可是他却……
帝辛人不可忍!
“我……我……”胶鬲被吓到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帝辛这般咆哮。
帝辛这段时间一直以昏君形象出现,不理朝政,他们都已经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都忘记了帝辛曾经亲征东夷,亲自前往难敌祈求苍天止水患,他们都忘记了帝辛的雄风,只看到眼前这昏庸无能的帝辛……
这一刻胶鬲当即骇然,他隐约想到了什么,他好似看到了当年那个无敌风采的帝辛。
胶鬲整个身躯都开始变得僵硬,他这一刻觉得自己好似是错了,眼前这个帝辛不是他们眼中那个一无是处的帝辛,还是那个睿智雄武的帝辛。
胶鬲意识到这些,当即就错愕了。
“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能说吗?好匹夫!怎敢无知侮谤圣君,罪在不赦!”帝辛一把将那胶鬲就像是扔垃圾似的将其扔在地上,一脸的怒意。
胶鬲这一刻在不断的祈祷,祈祷亚相比干速速前来,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且帝辛的言语让他哑口无言,他虽然也知道对天发誓无所谓,苍天也不会如何,但是他做贼心虚,不敢这般言语,生怕真的会因果报应。
胶鬲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亚相比干身上,可是亚相比干到现在都迟迟未到,让胶鬲心生恐惧。
若是亚相比干再不来,那么他就真的会被喂了那群蛇,他现在内心揪在一起,实在是没得了选择一般。
帝辛好似瞧破了那胶鬲的心思,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就是要杀掉胶鬲,以儆效尤,同时借着胶鬲来进一步巩固他昏君的名声。
“即将此匹夫剥净,送入虿盆,以正国法!”帝辛二话没说,当即吩咐身边的人道。
帝辛此刻已经将胶鬲用意念束缚起来,他即便是想要跑路,或者是撞死在柱子上,都是不现实的。
帝辛可不会便宜的让他就这么死去,帝辛要的就是让胶鬲死的惨烈一些,惊天动地一些。
“昏君无道,杀戮谏臣,此国家大患,吾不忍见成汤数百年天下一旦付与他人,虽死我不瞑目。况吾官居谏议,怎入虿盆!”胶鬲彻底的懵了,他知道亚相比干是指望不上了,虽然他不知道亚相比干为何迟迟未到,但是他也意识到即便是亚相比干到了那又能如何,或许也是没有力量救他。
现在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唯有一死了之。
胶鬲很清楚,既然都要死了,那么有些狠话也就可以做了,他再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