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却袖手旁观的,相信大王也会没事的。”散宜生当即松口气,随即一副信得过亚相比干的言语道。
“可……”伯邑考一愣,他亦是清楚这其中的门道,但是他还是担心其父亲。
毕竟即便是亚相也无法将其父亲自羑里救出来,否则亚相早就出手,何必等到七载。
“不行,父亲大人现在这般遭遇,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欲自往朝歌,代父赎罪,卿等意下如何?”伯邑考略微思忖,当即就开口。
既然眼前这人和话语都没有什么好值得推敲的,那么他就按照先前下定的决心,前往朝歌,代父请罪。
散宜生闻听伯邑考这般言语,当即骇然,随即上前。“臣启世子:主公临别之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自然归国。’不得造次,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世子于心不安,可差一士卒前去打探消息,亦不失为子之道,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哉?”
“臣等附议。”南宫适等人此刻亦都开口,他们都一脸的坚定,绝对不允许伯邑考前往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