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名天下的散宜生大夫,快快请起。”费仲当即就笑了笑,随即上前将散宜生扶起。
“久仰大德,未叩台端,自愧驽骀,无缘执鞭,梦想殊渴。敝地恩主姬伯,冒言忤君,罪在不赦。深感大夫垂救之恩,得获生全。虽囚羑里,实大夫再赐之余生耳。不胜庆幸,其外又何敢望焉。职等因僻处一隅,未伸衔结,日夜只有望帝京遥祝万寿无疆而已。今特遣大夫太颠,具不腆之仪,白璧二双,黄金百镒,表里四端,少曝西土众士民之微忱,幸无以不恭见罪。但我主公以衰末残年,久羁羑里,情实可矜,况有倚闾老母,幼子孤臣,无不日夜悬思,希图再睹,此亦仁人君子所共怜念者也。恳祈恩台大开慈隐,法外施仁,一语回天,得赦归国,则恩台德海仁山,西土众姓,无不衔恩于世世矣。”散宜生当即再次行礼,说道。
散宜生此刻极其的谦虚,虽然费仲和尤诨的级别不及散宜生,但是费仲和尤诨的地位摆在那里,且散宜生还是有求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