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若是尤卿冒然前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帝辛叹息一声,当即将前因后果道来。
“这……”尤诨和费仲对视一眼,都为之骇然,同时很快脸上就露出暴怒的情绪。
“目今姜尚相西岐,其志不小,汜水关总兵韩荣有本来说;为今之计,如之奈何!三位爱卿有何谋,可除姬发、姜尚之大患?”
帝辛看着费仲和尤诨怒火冲天,再看看安静的亚相比干,不禁开口道。
费仲闻听,想了想随即道。“姬发小儿何能!姜尚何物!井底之蛙,所见不大;萤火之光,其亮不远。名为相西岐,犹寒蝉之抱枯杨,不久俱尽。大王若以兵加之,使天下诸侯耻笑。据臣观之,无能为耳。愿大王不必与之较可也。”
亚相比干错愕,他没想到费仲居然说出这般荤话,这简直就是将成汤江山往火坑里推。
亚相比干很清楚,费仲和尤诨是装糊涂,他们很清楚这其中险恶,所以他们宁可装糊涂,粉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