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一句话他是用汉语吐槽的,斯隆没听懂。
“没有啦,我不是写了首福音歌曲嘛,大卫格芬和巴伦博伊都是犹太裔……”
宋亚说。
“Baba Yetu一发,加上之前附和大卫格芬的发言,你现在的政治光谱已经能被外界勾勒得非常清晰了哟。”
斯隆提醒:“一位带有新教底色的进步人士,除了笃信上帝,你和米国保守派的区别就是支持禁枪,起码公开发表过支持有条件禁枪的言论,支持女权以及各种平权,这些其实对保守派来说问题不大,你还年轻,这类想法以后还有可能被所谓的‘纠正’,那么最后一个分歧点就只剩下是否支持堕胎了,你公开表态支持,那么还是会得罪他们。”
“真的要这么一关一关过吗?”宋亚继续吐槽。
“你支持吗?”斯隆问。
“当然。”宋亚反问:“这不用额外说吧?支持女权的不是都应该支持女性自由选择的权力吗?”
“起码在米国有区别。无论哪种宗教来说,完成对女性的禁锢都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宗教天然有不断扩张信众的驱动力,所以他们不喜欢堕胎。因为大部分男性在青年时期都比较叛逆而且由于生活压力导致不会那么亲近宗教生活,所以家庭里有位被驯化好的忠诚信众母亲会是他们人到中年或者老年时,回忆起母亲的善良、忍耐、虔信等所谓美好品质后重新去宗教中寻找心灵藉慰的重大原因之一。”
斯隆说:“女性的自由解放得来不易,别看现在一些温和化的保守思想把自己伪装得非常好,但他们已经在反扑,他们不会放过女人,等到他们再次取得优势时事态变化会比想象中快很多,你以为是从百分之五十一按部就班发展到五十二?不,很可能从百分之五十一直接跳到百分之九十。”
“OK,OK。”
一通长篇大论把宋亚听得眼皮子快耷拉没了,“我同意你的看法,不过我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演出,出去吧,出去吧……”他挥手赶人,人往沙发上躺。
“得了吧,就去站在那挥三分多钟小棒子而已,能有多累?”斯隆的演说欲还没得到满足,翻着白眼吐槽。
“你不懂艺术别乱发表议论好吗?”
“哇喔,大艺术家。”
“榨汁机!”
“……”
“我要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