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忘记了要说什么,也忘记了抽回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忆……
“那天我依旧带着耳机,听着有关奥运会的报道,当得知陈燮霞为我们得到了奥运的第一枚金牌的时候,兴奋得跳了起来,结果直接跳进了身前的水池里,一头栽下去之后就再没起来。”
换在以前,莫然听到这么一个杯具的故事一定会觉得很好笑,可是现在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不为别的,仅仅只为赫连春脸上的那抹不舍和心痛的神色,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神色呢?难道是思念现代的亲人?
“你呢?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呵!我的故事可丰富了!”莫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随后闭了闭眼,再张开眼睛的时候,里边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白。
“先是被人**,随后怀孕。当我决定生下孩子之后孩子却莫名流产,后得知是我的好朋友对我的药动了手脚,而没多久以后好朋友也出车祸死了,去给她收拾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我的人是她找来的。”
好似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好似在讲述一个悲情女人的故事,莫然的脸上没有出现过多的表情,猛地觉得手被勒得生生发疼,低头看下去才发现那是赫连春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握的很紧很紧……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干脆就这么被他紧握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被人在乎的!起码此刻在赫连春的眼中,她看到了无尽的愤怒和不解,他在为自己感到难过不是吗?
“后来呢?”
静了许久赫连春才问出这三个字,他很不想去勾起莫然心酸的回忆,却又想知道,在这个小小的女人身上,到底还发现了什么事情,让她来到这个世界。
“后来我就自我颓废自我消沉,怀念我夭折的宝宝,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是唯一让我感觉我还活着的证据,或许是坚持不了了,也或许是身体被自己折腾得不行了,在一次呕吐之后,昏倒在厕所,醒来便在这里了。”
“那这么说你是本人穿了?”
赫连春想要岔开话题不让莫然去想那些悲痛的往事,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些稀奇古怪的穿越方式,毕竟自己不是个爱看小说爱看电视的人,平时最多就看看新闻而已。
摇摇头莫然笑着说道:“当然不是,你忘记昨天我是带着孩子的吗?”
“那你也是魂穿?”
“嗯,不过话说回来,为何你穿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