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就别想清清白白地躲过,你做也是死路一条,不做也是死,你自己掂量,不过……做了可能是后死,不做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哇咧!这吖是个腹黑的主。如此赤果果的威胁,太BH了!而且竟然跟皇帝扯上关系了咧,而且这么大的一笔钱,瞿康提到了段熙之,难道他在挪用国库的钱财?问题是国库的银两,他怎么可能有那个权利去动用?
莫然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不好使转不过来,怎么都想不到瞿康与这个男人与朝廷有怎么样的关系,他又是怎么动用私吞到段熙之国库的?
“什么时候要?”
屋内沉凝了片刻,莫然似乎都感觉到自己能够听见瞿康无奈的喘息声,就在她有些坚持不住想要探头看个究竟的时候,瞿康的声音便从里面响起,渗透着无限的惆怅,还有一丝豁出去的果断。
“三日内,到时候你……谁!”
神秘人只是将头微微偏过,冷哼一声,瞿康立即追到窗边,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主公,外面没人。”
“没人?”
对方随即将桌上的油灯拿起,走到瞿康身旁,在油灯的光亮下,他发现了墙头那干枯的木桩上,残留的丝丝长发,信手拈来在瞿康面前晃了晃,那隐藏在黑色布巾下的眼睛闪了闪,冷冷问道:“你还想说没人?”
“这……我们长期以来在此商讨,从未出现过漏子,现在竟然……啊!”
“嗯哼?”
瞿康立即恭敬地低下了头,后退一步说道:“定是我那夫人,今日刚接回来的。”
“夫人?你府上不就一个妾?那个偷听到机密的女人,不早就已经解决了?还是你念及旧情,对我隐瞒了什么?”
对方冷得好像可以钻进瞿康心里探个究竟的声音回荡在这简陋的屋子,瞿康咬咬牙狠了狠心说道:“就是她,当初主公您的信使亲自看到我怎么处理她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没死,还好好地活着,后因莲香去寺庙祈福这才……”
“我只要结果!”
说完,他转身站立在窗边,看着夜空上的那一轮月牙,似有似无地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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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卞昊天再次拦腰抱回安全的地方,此处偶有下人经过,却没有点亮所有的灯笼,只是隐约能看清路,莫然低着头好似认错般贴在墙的那一面,站着不说话,而卞昊天只是面色严肃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