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窜遍全身,说不上为什么,她径直冲到床边抱起已经熟睡的儿子,压下慌乱的情绪,一脸正色地坐看这对狗男女进屋。
“商量好了?休书呢?”
虽然已经猜到瞿康不可能给自己什么狗屁休书,心情也在被一个下人阻拦的时候变得十分坏,而现在又看到两人一前一后,一人白脸一人黑脸地走进来,更是烦躁得没有一句好话,可是总得要有个开头,才能知道结果。那么就只能由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嫣儿,别闹了,昨夜是我不对……”
“谁跟你闹了?瞿康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放我走!我会感激你,真的会感激你!”
人越是在关键时刻,才越是明白说点好听的话,是多么的重要,更何况她是真的觉得,如果瞿康能大家彼此都不扯破脸,放自己自由,还自己一个单身的话,她真的会很感激很感激他,起码,他此时此刻面对左嫣,已经有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和风度。
“哟,我说姐姐,你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啊?相公舍不得你,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偏偏还想着离开呢?你这么急着离开,该不会真的是与意中人有约吧!”
“闭嘴!”
覃莲香现在的语气,换在平时莫然肯定会不跟她计较,并好心情地跟她斗上三百个回合,可是现在她明显地感受到了瞿康眼底里的抱歉和无奈,心下更是一阵焦躁,让她安心的人此刻不在身边,她更是慌乱得需要发泄才能掩饰自己的害怕。
“约?我约你个头!覃莲香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我与风护卫有染吗?我今儿个就是不承认怎么着?再说要审问我也得拿出那个身份,你不过是个填房的,甚至连妾都算不上,你是哪颗葱哪颗蒜?在我面前嚷嚷。你吖就一靠****男人换个填房的……(yin-荡)女人,别TMD在我面前装清高,扮圣女,你还没那演技!”
房内轰然间静止了,似乎连所有的空气都停止了,莫然瞪着覃莲香,姿态优雅地斜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腿上放着莫小乐;而覃莲香则被她这段话轰得有瞬间的呆滞,紧接着好戏就上场了,那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庞,堪比变脸技术,着实精彩!
而最为尴尬的人还是瞿康,从小就生活在这么一个大家庭,被母亲教导着所有的礼节和儒雅,所认识的女人就算再泼辣,也过是**楼里的****,而****骂人的时候还是挽起袖子,叉腰扯开嗓门开骂,哪里见过莫然这种高姿态阵仗的?
而且他心里其实还很不厚道地觉得:嫣儿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