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只有几段机载铃声,唯一有些能看的,就是他的微信了。
啪的一声,岳梓童手里的酒瓶子,跌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酒香四溢,她却像不知道那样,满脸见了鬼的样子,死死盯着微信账户的名子,我是傻瓜。
我是傻瓜的微信号上,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不知道什么鬼的刀爷,一个是闵柔,一个就是——岳梓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坐在花坛上的,也不知道怎么点开微信,浏览那些她其实很熟悉的聊天记录的,她只是终于知道,李南方为什么这样对她了。
是,李南方也曾经给她现场直播,他与某女人鬼混的现场视频,但岳梓童却觉得,他找女人鬼混,是受到了她的刺激。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她与北方人那些破事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送邀请函去她办公室时,说到她的黑丝美腿,还说要拍下来,发什么朋友圈不朋友圈的。
“怪不得,扶苏找我那天,他无声的骂我是贱人,呵,呵呵。他没有骂错啊,我就是个当了婊砸,还要贞节牌坊的贱人。”
也不知道枯坐了多久,岳梓童才呵呵傻笑了几声,把微信号删除,抬起了头。
东边的天,竟然已经蒙蒙亮了,她在这儿枯坐了大半夜。
如果这时候,有个痞子混混之类的,走到她跟前,问她要不要找地方耍一下,她肯定会说好呀,多叫几个男人,你自己,本小姨玩不舒服。
没有人来,一直枯坐到太阳升起,也没哪个男人,主动来招惹她。
某女失魂落魄坐在花坛上的样子,在医院算不上太稀奇,也许人家刚死了老公呢,没看到手里拿着两部手机啊,这是在回忆与老公此前的幸福生活呢。
“岳总,回吧,我送您。”
已经办理完出院手续的闵柔,走过来,挨着她坐下,犹豫了下,牵起了她的手。
就像触电那样,猛地缩回手,大半个晚上没见,眼窝就深陷下去的岳梓童,哑声说道:“别,别碰我。脏,我很脏!”
“岳总。”
听她这样说后,闵柔的眼前刷地红了,开始后悔不该给她看这些,安慰道:“这、这也没什么呀,反正他是李南方,最多,最多是闺房情调罢了,别人又不知道——”
“可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岳梓童喃喃地说着,站起身,好像丢了魂那样,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了门口。
闵柔对等在门口的母亲说了句,快步追了上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