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储皇看向了她,也笑了,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自尊:“除了七星会所的神姐之外,我从不与女人交朋友的。如果非得来往呢,那只能是我的老婆,或者是我的情人。”
李牧辰的休养功夫再好,听他这样说,如果还能保持她现在的优雅,那肯定是怪事。
可是她又不能发脾气。
总部在英格兰的诚达集团,要想在南方发展,如果得罪了段储皇,那就是想都别想的了。
她今天之所以能与段储皇一起来,还是托了林大少的关系,想借这机会与他搞好关系的。
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段储皇说话这样狂妄,简直是没边了。
就在李牧辰有些尴尬时,李南方说话了:“能够被段少视为真正的朋友,李南方是三生有幸。只是,很可惜。”
段储皇眉梢微微一挑,看着他:“可惜,段某还没资格,能成为朋友吗?”
“以后,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吧?”
李南方笑吟吟的回答。
今晚能来晚会的人,除了李南方与那些端盘子的侍者之外,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这些人,可都是以能成为段储皇的朋友而为荣的,但却没谁有这个荣幸。
因为谁都知道,段储皇最大的特点就是够狂。
可没谁会因此觉得他不该狂,只因人家有狂的资本,上世纪南疆边境上那场长达十年的大战,大理段氏那一代所有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热血男儿,都永远长眠在了异国他乡。
有哪个家族,能像大理段氏这样,把整整两代人,四十九个正当年的男丁,都送上战场,用他们的铁血,证明了他们是怎么捍卫祖国的?
所以,在段储皇才会这样狂妄,能被他看上的人没几个,在场这些人才会以成为他的朋友为荣——但偏偏,在他明明说出李南方是他朋友时,李南方却婉拒了他。
现场的气氛,随着李南方的这句话,忽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大家都看着段储皇,想看看他被拒绝后,又是怎么对待李南方的。
段储皇腮帮子鼓了下,问:“能给我个理由吗?”
李南方却用同样的话,来回答:“能给我个理由吗?”
段储皇要理由,是让李南方说出,为什么要拒绝与他做朋友。
李南方要理由,则是要段储皇解释,他又是为什么要和他交朋友。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