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那张被她视为比生命的脸蛋,变得那样丑陋可怕,惨叫着昏过去,又醒来后。
她昏过去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岳梓童第一次步伐优雅的走过她卧室门前时,她就醒来了。
但那时候的她,是没有灵魂的。
后脑枕着枷锁,双眸呆滞的望着窗外的天空,什么都不想。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如果她的脸蛋,真被李人渣刺上了好多的昆虫,那么她就是死了。
可为什么,死人会觉得屁股好特么疼呢?
脖子也酸痛的厉害,是那个混账玩意,发明了这玩意,来让新姐受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新姐才确定她还活着。
既然还活着,总死猪般的躺在地上,也不是事。
就算去喝药上吊,躺着也没谁给拿,不是?
于是她就艰难的爬了起来,趴在了梳妆台上,再次慢慢看向了镜子。
她多么希望,这是在梦中。
梦中让她恶心的脸,不是贺兰小新,而是——岳梓童。
咧嘴,笑了笑。
镜子里的怪物,也咧嘴笑了笑。
“李南方,我发誓,下辈子我绝逼要嫁给你,再给你戴上八百顶绿帽子,压死你。”
贺兰小新艰难的笑了下,艰难的走到了窗前。
美丽容颜被毁后,她已经生无可恋。
更没任何的把握,能干掉,哪怕与李南方同归于尽。
所以,她唯有先走一步,去贿赂阎王爷,下辈子一定让她给李南方当老婆。
卧室是在二楼。
跳楼自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一旦死不了,再变成瘸子——这特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幸好,屋子里协助自杀用的道具,比方用皮鞭把自己的脖子拴住,系在窗台上,再一个倒栽葱扎出去,就能成功的自挂东南枝了。
屁股好疼。
那个人渣,纹身机刺的太深了,让新姐弯腰系皮鞭时,都疼的——疼的什么?
忽然间,贺兰小新想到了什么。
李人渣用纹身机,在她屁股上,脸上两个最重要的部位,都纹上了恶心的虫子,那么为什么现在她只感觉屁股疼,脸却不疼呢?
她慌忙跑回梳妆台前,在嘴巴的协助下,用手拉开了抽屉,开始翻找湿巾。
“湿巾呢?特么的,湿巾呢!”
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