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哥们那样。
“唉,我知道了。我能变成这样,都是你惹的祸。”
叹了口气,李南方推开了岳梓童。
岳梓童立即叫起了撞天冤,大爷小乖的乱叫:“大爷,您这是在冤枉哀家呢。我昨晚哪有去你房间啊?我明明——”
“都是你说的那句话,让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早上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喊冤,转身走向了外面。
岳梓童愣住:“我说什么话了,能让你失眠?”
“我不说。”
李南方幽幽地说着,刚走出餐厅门口,那女人就犯病似的,纵声娇笑起来:“哈,哈哈,哀家知道了。人渣,我爱你。李南方,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你无可救药了!”
可就算她被我折服,发自肺腑的说出这句话,我也确实激动的失眠,可为毛会变成这样子呢?
老子以前,可多次整晚整晚不睡觉的,也没搞成这个熊样。
真奇怪。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黑龙,黑龙,你快点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藏在他气海丹田内的黑龙,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让李南方有些生气:“你妹的,每次都是这样。不用你来插手时,你闹腾的格外欢。用着你了,你却又装死。草。”
足足在脸上搓了八遍沐浴露,又顺手拿过岳梓童晾在窗前晒条的一件黑蕾,在脸上擦了几下后,李南方才感觉好了些。
不过很快又不好了。
老百姓常说,男人用女人的小裤裤擦脸,会倒霉的。
岳梓童的二楼卧室内,有独立的洗手间。
她平时晾晒这玩意时,都是在楼上的。
可怎么着,下面的洗手间内,也有了这玩意呢?
一肚子晦气的李南方,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肯定是他小姨为调教他的计划中,颇为重要的一个环节。
她知道自凡是正常的臭男人,都会对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感兴趣”,所以才故意把东西放这儿,目的就是引诱李南方做点什么。
“真是个心机裱。好奇怪,她的智商在这方面,增长的很快。”
李南方骂了句时,洗手间门被敲响。
不等他做出反应,门就被推开。
已经解下小围裙,却穿着黑色三件套的岳梓童,满脸笑嘻嘻样子的伸进脑袋,问:“小乖,看到哀家的黑色小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