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哥笑了笑,说:“去年夏天,我曾经去澳门维纳斯赌场玩过。觉得那人还不错,和他喝了一杯酒。”
“应该说,他可能是个不错的人吧。”
李南方也笑了下:“不过,他最后还是因为动了我的初恋,自己从赌场九楼天台上跳下来,以死谢罪了。”
大卫哥没有再说什么,放下雪茄,又点上了一颗纸烟。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
每当遇到极为头疼的事儿时,就会点上一颗纸烟,从它的快速燃烧中,缓解一下内心的焦虑。
李南方没有再说话,拿起酒杯,对坐在旁边的格拉芙举了下。
格拉芙立即双手举杯,微笑着先抿了一口。
这个女人确实聪明,在男人谈正事时,能让人忽略她的存在,畅所欲言。
等男人需要找人喝酒时,她就很自然的出现了,并轻声给李南方说,哪一道菜是她亲手所做。
就在李南方细细品尝一勺鱼子酱时,这会儿就抽了四五颗纸烟的大卫哥,把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内,抬头看向了他。
看到他满脸都是无奈的表情后,李南方就知道不用谈论这个话题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汉姆隐藏的这样深,不就是个人贩子吗?
居然连英格兰三岛赫赫有名的大毒枭,想知道他是谁,他的老巢在哪儿,都束手无策。
“来,喝酒。这酒应该是82年的拉菲吧?”
看了眼酒瓶子上那斑驳发黄的商标,李南方举着酒杯对大卫哥晃了下,笑问:“怎么样,我品酒的功夫还不错吧?”
李南方的不要脸,让不能帮他太多而愧疚的大卫哥,心情好了许多。
接下来的半小时,大卫哥俩人始终在给李南方介绍英格兰的风土人情,捡着欢快的事儿说。
其实也只是大卫和李南方再说,格拉芙只负责倾听,并恰到好处的补充,或者发出几声轻笑,来烘托当前的和谐气氛。
这次的早餐时间并不长,当很懂体贴人的格拉芙,看了眼手腕后,大卫哥就站起来,说南方兄弟舟车劳顿,洗个澡先去休息吧。
李南方也知道,连大卫哥这个地头蛇都没法子的事,他着急只能是干着急,唯有听从人家善意的建议,先好好休息下,再说其它。
两个侍女带着李南方走上旋转石阶时,李南方回头看了眼,就看到大卫哥已经拿起手机,快步走出了大厅。
虽说大卫哥对此表示爱莫能助,但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