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些话。
“我怕你会发狠,拉着闵柔陪葬。”
李南方说出了心里话。
然后,汉姆就哈哈浪笑起来。
这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啊,也很诚实。
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说后,汉姆就更不怕他了吗?
谁,会怕一个对她有所忌惮的人?
李南方有办法让她怕,用最普通的办法。
从腰间解下了腰带。
这根腰带,还是格拉芙亲自给他挑选的,正宗意大利小牛皮,质地柔软,略有弹性,用来扎腰——打人屁股,是最最顺手不过了。
它能最大程度的保护*皮肤,与皮肤下的胯骨,不受到伤害。
只会,随着李南方的野蛮举动,狠狠抽下来时,几下就让汉姆的*,变成了艳红色。
她凄声惨叫。
疼地泪水迸流。
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诅咒这个恶魔,惨无人道。
对调教女人很有一手的汉姆,完全忘记了女人的惨叫声越大,男人就越来劲。
她想挣扎,也在挣扎。
她想用她的雪白牙齿,咬断这个恶魔的咽喉,吸干他的鲜血!
可,这只是单纯的想想而已。
真正的情况,却是被李南方踩住脖子,无法动弹,唯有随着腰带的不断抽下,身子剧烈一颤一颤的。
李南方用上了九分的力气。
是巧力。
他懂得该怎么下手,才能不伤到汉姆,却能让她品尝到最正宗的疼痛。
那么好看的一对*,愣是被他打成了紫茄子。
估计表皮下的毛细血管,都已经被抽破了。
有尿骚的味道,自房间内弥漫起来,提醒双眼冰冷的李南方——汉姆,被他抽尿了。
这也证明,再抽她,她就会活活的疼死。
弄死她,不是李南方的本意。
最起码,在没有找到闵柔之前,他是不会让她死的。
让皮带末梢,在汉姆的紫臀上来回轻扫着,李南方笑着问道:“刺激吗?是不是比你光着屁股,穿着大衣到处撩拨男人,更过瘾?”
明明只是皮带末梢在臀上轻扫,汉姆却觉得好像被刀子割般的疼痛,还是疼的浑身抽搐不已,话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呜咽着哭泣。
如果骨头受到伤害,汉姆会被疼的昏过去。
因为骨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