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岳梓童可是差远了。
听听小姨她老人家的这声叹息中,所包含的感情多丰富啊。
有惋惜,有呵护,还有无奈以及绝望等所有让人想到的情绪。
脚步声消失在厨房那边后,李南方才睁开了眼。
他还是躺在昨晚睡过去的沙发上,两只脚被搁在沙发扶手上,腰间搭着一条粉红色的毯子。
沙发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两个盛着米粥的小碗,还有一盘胡萝卜小咸菜。
从小咸菜的新鲜程度上来判断,这应该是刚切出来的。
刀工精湛,一看就是岳阿姨的所作所为,粗的好像小手指似的。
这让李南方觉得,就算他用脚丫子来拿菜刀,也切的比这个好。
男人这种生物,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坚强的代名词,在女人看来。
但子非鱼,岂知鱼之乐?
不对,应该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怎么可能知道男人其实是最需要女人来呵护的弱势群体呢?
尤其是早上刚醒来时,所有男人都希望,他心爱的女人,能够坐在床沿上,用手轻抚着他的发丝,或者是脸颊,发自内心的幽幽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哥哥,你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娘儿仨,辛苦了。”
李南方倒是不敢奢望,岳梓童能像他所想的这样关怀他,在他睡着时,深情的吐露心声。
他只希望,她能坐在沙发上,轻抚他瘦削的脸颊,久久地沉默不语好了。
那样,李南方绝对会像个被母亲小心呵护的孩子那样,努力去配合她,让她从中享受到她没征服世界,却征服了男人的骄傲。
厨房门开了时,李南方及时闭上了眼。
假装,从来不曾醒来过。
希望,岳梓童能像母亲那样,来呵护她。
他渴望她能温柔些,哪怕只是在他睡着时。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走出厨房的岳梓童,脚步声依旧那样轻。
尤其她把东西放在案几上时,要不是李南方的听觉异常敏锐,几乎都听不出来。
她坐在了沙发上,丰满且又有弹性的某个部位,紧挨着他的身子,让他刚刚消停了没大会的那玩意,立即有了复苏的迹象。
“你对女色的防御力,越来越差了。”
岳梓童柔若无骨的右手,在李南方脸上轻抚着,就像他刚才所渴望的那样,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刺耳:“或者说,你身体对女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