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缺少女人。
只要他想,他的鸟儿就能被喂饱,想吃什么样的女人,就能吃什么样的女人。
那么,从科学角度来分析,他不该有梦遗的现象。
可他却偏偏有了。
不但有,而且最近还越来越频繁。
六月份时,他还只是偶尔的。
但这个月,随着盛夏的到来,天地之间的阳气越来越强盛,他梦遗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终于,到了现在每晚都会有的地步。
梦遗的感觉虽然不错,可这玩意就像味精那样,稍稍享受点就好。
假如把味精当细盐来食用,那么这就是灾难了。
用不了多久,他的肾水就会枯竭。
他的人,就会变成人干。
别看李南方在这段日子里,总是和岳梓童打情骂俏,总是死皮赖脸的求爱,但每当他临睡之前,都会在心中祈祷,千万,千万,别再有这种行为了。
他的祈祷,没起到毛的作用。
昨晚的梦遗,依旧如约而来。
岳梓童肯定早就发现了这一点。这才在今早起来后,密切关注他那方面的动静。
看到高高撑起裤子的那个东西,剧烈哆嗦了几下,有那种味道在房间里迅速漫延后,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不是李南方,却能清晰感受到他每次出现这情况时的内心恐惧。
再加上她早就发现李南方在这方面的要求过于旺盛,所以才说他有病。
同时,她也无比的希望,能帮他找出生病的原因,并加以针对性的治疗。
如果能治好李南方这个病,岳梓童哪怕是牺牲自己——那是肯定不愿意的。
小姨深爱着小外甥是一回事,但为了他要不要去死,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可不想她为了拯救李南方挂掉后,一个人在坟地里哭泣,他却和他那些姐姐妹妹,阿姨大妈的卿卿我我到白头。
如果非得要死,就一起死嘛。
那样前往黄泉路上时,也不寂寞对吧?
看着神色复杂的岳梓童,拿纸巾擦着手,盯着她呆愣很久的李南方,忽然打了个哈哈,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向了浴室。
故作没事人那样的问:“白灵儿呢?”
岳梓童把手指攥成一团,回答说:“今天一早,她就接到局座的电话,早饭都没吃,急匆匆地去了单位。”
“嗯,我估计是好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