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撇撇嘴后,就趴在了石桌上,出神地望着石桌,自言自语:“也许你说的不错。他就是个妖人。对女人,天生就有着一股子无法抗拒的魔力。”
“该死的妖人。”
段宁又呸了句,说:“估计现在他正得意洋洋呢。毕竟,很轻松就得到段四小姐的‘初嘴’,却假装仍在睡熟中。”
“什么初嘴啊?说的这么难听。”
段零星不愿意了,抬脚踢了段宁小腿一下,不想继续这个丢人的话题:“哦,对了,陈家那个小妒妇,怎么解释的?”
“没有解释。”
听她提到陈鱼儿后,段宁才想到当前段家上空还笼罩着阴云呢,也没心情去讨论别的了:“唉。要我说,直接把这件事公布出去拉倒。泄露绝密军情的大帽子,咱们家可戴不起。还是让岭南陈家自作自受吧。”
“岭南陈家也受不起的。”
段零星微微歪头,皱眉说:“她没有解释?是不想解释呢,还是不用解释。就以为,直挺挺地跪在那儿,这事就能了解了?”“了解?哼,哪有这么容易。”
段宁冷笑:“她没解释,是因为爷爷始终没有说话,就让他们父女跪在那儿反省呢。”
“跪了那么久?”
段零星有些吃惊。
段宁翻了个白眼:“一个多小时还算久吗?也就是你用嘴给人撸了一次的时间而——啊,你敢动手?”
“我还要杀了你灭口呢!”
段零星跳起来,扑向段宁,脸红的不像话。
段宁身子后翻,灵巧地躲开一记黑虎掏心,好像游鱼那样从她肋下钻过,轻飘飘地跃过小亭四周的护栏,跳在了青石板小路上。
年轻,就是好。
明明段家正值一个不慎,就会彻底崩溃的生死存亡之际,而且这俩女孩子刚才也翻脸了,但依旧是童心未泯。
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正处在最好的花季时代。
有资格,有理由更有权力,享受她们的快乐。
“年轻,真好。”
李南方刚走进正院的月亮门,就听到通往后花园的夹道那边远处,传来银铃般的女孩笑骂声后,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看向那边时无限感慨地说道。
相比起那两个正处黄金花季的女孩子,其实李人渣也就是才二十四岁,比她们早出生了四年而已。
但特殊的生长环境,让李南方绝不会像绝大多数刚走出校园、满嘴不是某游戏、就是把某老板名言当做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