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还特别长远,且下手非常狠辣,要多没人性就多没人性。
把这种人往死里得罪,然后再拉着人家一起共图大业,还要把自家命脉交到人家手上,怎么想怎么是脑袋里进水了。
目前的结果就是软的不成硬的不成,讲道理讲不过,耍混蛋耍不赢,想把姐姐白送都送不出去,真是要亲命了。
好在咱心胸还算开阔,不能成为一家人更好,免得将来出大麻烦。不过还是想把这个人搞清楚,也算是长见识了吧。
“我要是能弄懂,他就跑不掉了!不过我听他教育佳慧时说过,鸡为啥好驯服,给点吃的就成家禽了,那是因为鸡的见识少,一辈子就认识窝附近这点地方,没太多想法。鹰为什么难以驯服呢,就是因为鹰飞的太高,见识太多了,除了吃喝之外,还有更高的追求,很难满足。听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以为他又变着花样编故事骗孩子听话,现在想起来,他可能就是鹰,飞的太高,需求已经超出我们能给他的了,自然不会因为钱和权利俯首帖耳。”
不光刘若愚搞不懂洪涛的想法,刘若霜也有同样的感叹,别看她和这个男人已经亲密到不能再亲密了,可那多是肉体上的互相满足,少有灵魂上的碰撞,思想交流更谈不上,不是不想,是对不上口径,或者叫不在一个层面。
和这个男人待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自己是个白痴,他是啥都懂,大到古今中外文理史哲,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就连女人每个月那几天该怎么保养都说的头头是道,仿佛他每个月也来不止一次似的,极为熟悉。
这也是刘若霜下决心要分开的原因之一,她不想做为男人的附庸存在,可是在这个男人身边,不管自己多强势,转着转着,不由自主就变成卫星了,别说完全独立,想平等都看不到出路。
“鸡?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上大学时大伯和我讲过的一段话了,他当时问我什么人最不容易被金钱和权利诱惑,我回答了好几个,最后连革命先辈都整出来了,大伯还说不对。他的答案是只有两种人,一是傻子,因为傻子根本不知道啥是诱惑,自然也没法诱惑。二是曾经拥有过财富和权利的人,在咱们眼里是财富和权利,可是到了人家眼里说不定就不算啥,早就见惯了,所以也谈不上诱惑。当时我并没太理解这个答案,也不太认同,可现在看起来,大伯还是比我分析的深刻,这家伙就让我见到了活生生的例子,他以前经历过啥我觉得那些档案都是放屁,但肯定不是普通人,保不齐就是大伯所说的第二种人!”
故事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