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唯一的儿子死后,性情大变,越来越偏执,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坏,对大臣召见的少,凡事只信内臣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王骥深知此点,知道此时更加不必提张佳木和东厂的冲突,一旦提了,皇帝可能震怒,到时候,连和平解决此事的最后一点可能也没有了。
果然,皇帝最后表态:“王卿,杨煊雷击一案,卿去与厂臣王诚商议吧。如何办理,商议定了之后,由你们复奏就是了。”
“是,”王骥无奈,只得起身答应了,底下无话,就叩头请辞出来。
开头不顺,往下更加不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兴安根本没见他,同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并提督东厂的王诚倒是见了他,先谈杨煊家的案子。没等说完,王诚便起身:“老大人,我还有事,这件事就这样吧,底下您不必管了,我们东厂接了就是。”
王骥被他这么一噎,底下张佳木的事根本来不及说出口来,老头儿须发皆白,就这么被晾在那儿呆了半天,半响过后,王骥才苦笑摇头:“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