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浑浊，到了以后，将彻底失去灵性，失去修炼的可能。”
“就像那些设定只有灵根才能修炼的世界一样。”
夏生隐藏在衣袍下的脸上，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李青竟然想到了这一点，他之前嫌弃李青修为低，正是因为李青天赋好，但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好！
正是从一个小情节，就想到了关于真灵的部分，想到了某个可能，夏生试探的问道：“你的生命之道，是涉及生命的核心‘存在’本质和进化？”
法则千万道，每一道又可以细分为多条分支，就像生命，可以是生机、生命的过程，生命的形态，还有夏生猜测的李青正在参悟的生命的存在与进化。
“对，主神，我本来只是一个凡人，却穿越成了一只后天本源的鸽子，然后又在成仙时逆反先天，这期间，我的真灵本质越来越澄澈明亮。”
“而从人类，鸽子，仙神，我的真灵在三次转变中，始终是最初的意识占据主导，期间思维记忆没有中断，所以我依旧是我，那么那些不停转世的人，到底是哪一个‘我’？”
李青缓缓道出自己的疑惑之处，他说了一大通话，看得出来，这些疑问早就有了。
夏生对于这个，早就了解过，当初图书馆中，他第一次主动接引客人，是孩童时期的张小凡，那时候，他就怕张小凡兀然经历了原著中的一生，会不会造成大的影响，结果得到图书馆的反馈，是不会造成影响的，当时的他不明白。
直到后来，境界高了，才知道只要保持真灵始终如一就行了，就算你只有几岁，被保护好了真灵，哪怕接受亿万年的记忆，也不会被变成另一人的“重生”。
这涉及存在这个概念，夏生之前，就是直接抹去那些人的存在，让他们不曾出现过，相当于他们还在上一个状态，还没出生。
同时，夏生操纵他们的存在组成其他事物，就相当于夏生没有杀生，但是对方却永远不会再出现，夏生正在适应金仙这个境界的特质。
那是超越了物质与能量的阶段，被称之为概念。
但是夏生明白归他明白，却是不能直接给李青说，不然会害了他，有时候，就是因为你说明白了，才会让当事人陷入更深层次的知见障。
所以夏生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道：“你能有这些思考，说明你确实有了很大进步，这些要靠你自己参悟出来，才能提升你的道行境界，你可以论道，但切忌直接问其他人。”
“是，主神。”李青认真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