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少。
她隐隐觉得不对,可是大公子对她的态度倒是很好。什么也不短缺。
只是再不短缺,这样不正常,她忧虑日益加重。
到了生产的时候,竟一时难产起来了。
最叫她惧怕的是,马上就要临盆了,却不见稳婆,只有两个婆子接生,却不是稳婆,而是韩家家奴。
她此时无比惧怕,是不是孩子一生,她就该去死了?
因为她已经被吓坏了,怎么也没法配合生产,所以婆子无奈去禀报了韩佩齐。
韩佩齐皱眉,最后竟是进了产房,将人赶出去。
“你闹什么?生孩子也闹?”
“夫君……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是个妾,为什么你要我死?”贺秋叶崩溃大哭,肚子疼的不行,也怕的不行。
韩佩齐眉头皱的更深:“谁要你死?你担心这个?”
他俯身看着狼狈不堪的贺秋叶:“不要闹,我没有要你死。只是怕你腹中孩子有什么异样。韩氏有些不能对外说的病症。倘或有,怕被人看见。是我不对,没有提前与你说。”
韩佩齐与裴霖一般野心勃勃,可对自己的女人上,他倒是没有裴霖那么渣。
至少这贺氏进府小一年,他是很满意的。并没有要她死的心。
“真的么……”贺秋叶这会子已经是错乱了,不知道该不该信。
“你也想想你的姓氏,你虽然是为妾,也是贵妾。是因为不叫皇室忌惮才叫你做妾。你要是这么死了,我又如何交代?不要闹了。”韩佩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