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冰一怔,心中疑惑:为何会有那样古怪的噪音传来呢?在啪啪啪中,伴随着水花溅起的轻微噪音,然后忽然就有一声令纳兰冰眼热心跳的柔腻喘息,带着樊姬的低低话语:“我……好奇怪好难受。”
纳兰冰心想:难受?听你的嗓音好像很愉悦啊?莫非……樊姬有些隐疾,苏狂正在为她治愈?
于是,心中担忧着樊姬安全的纳兰冰,慌慌张张地推开门,紧接着,她就瞧到大概毕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幕:樊姬正敞着衣襟,*荡漾着,伴随着冲击轻轻摇摆,而苏狂仿佛策马扬鞭的骑士般,正在征伐着一只胭脂马,双手握着樊姬的蜂腰,将她按在书桌上。
所谓被翻红浪。
所谓鱼水之欢。
难描难画,一言难尽其中销魂滋味。
但苏狂却是呆若木鸡,傻傻地看着纳兰冰,双手无意识地握住樊姬的一对36D*,艰涩地吞咽一口口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樊姬本来正闭阖眼皮,承受着苏狂的冲击,尽管娇羞,却也是沉溺其中。但许久没见苏狂的动作,顿时睁开眼眸,紧接着她就看到纳兰冰那怔愕的疑惑眼神。
樊姬大羞!
纳兰冰转身,她一辈子都未曾如此狼狈地逃跑,心中砰砰直跳,苏狂与樊姬的那一幕简直是深深烙印在她心中,完全没法忘怀。
“呃……我们接着盘肠大战三百回合吧。”苏狂将樊姬抱回床上,心想:纳兰冰城主想必不会再回来,而其余人,也不可能在深夜来骚扰自己。
“……嗯。”樊姬嘤咛。
……
清晨。
昨夜的尴尬令纳兰冰紧抿着香唇,眼神冷冰冰地瞥着苏狂,一副冰封的模样。
苏狂无辜地摸摸鼻子,不知如何是好。
“色狼!”纳兰冰忽然说,不知为何心中满满都是醋意。
“呃……樊姬本就是我的女人嘛,我们即将离别,自然得那啥一番,人之常情。”苏狂耸耸肩膀,无奈地说,“只是抱歉让你不小心瞧到……在书房只是我们的一点情趣。哦对了,你深夜来书房找我,一定是有事情对吧?莫非,纳兰城主的记忆已经恢复?”苏狂很是期待地问。
纳兰冰摇摇臻首,心中千般情意和万种滋味,都化成无言,选择暂时控制住她的所有情绪。毕竟,那一幕太有冲击性,令她完全没法接受,只能暂时地封闭柔情蜜意,冷脸对待苏狂。
“哦,目前大星域中,人族对阴影生物的研究,依旧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