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就像一条垂头丧气的落水狗,该钻回他的狗窝舔屎吃,啧啧。人啊,一旦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容易自我膨胀,我想现在苏狂已经尝到教训。”
那些令人难堪的话语恶毒难听,能够令任何听到的人心中怨恨难平。而且,说话的那些家伙身份非同凡响,因此根本就懒得顾忌苏狂的颜面。再说,如今的苏狂冲击四元丹失败,无疑意味着他的天赋很有限,恐怕一辈子的成就将止步在此,停留在三元丹。而那样羸弱的苏狂,对任何豪门都没有半点威胁!所以,他们说话更加的肆无忌惮。至于苏狂的喜怒哀乐,呵呵……谁在乎一只蝼蚁的心情呢?
徐青洛攥紧粉拳,愤愤地紧抿着香唇,义愤填膺得很。
苏狂却自始至终都噙着云淡风轻的微笑,眼神沉稳,绝非伪装,而是真真正正地没有将那些流言蜚语当一回事。
“你……就不怒吗?”慕千雪忽然问。
“我为何要怒?”苏狂愕然。
赵胭脂张张嘴巴,心想:苏狂的态度竟然是疑惑?
徐青洛也是哼道:“那些家伙说话百无顾忌,对你千般羞辱万般诋毁,简直是无耻之尤!换成是我的话,恨不得给他们一记掴脸,抽得他们鼻青脸肿!”
苏狂耸耸肩,笑道:“你哪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呢?我本布衣,在他们眼中属于一介贱民,但如今却有超凡成就,他们当然会心生嫉妒,那是人之常情。而我忽然碰到挫折落败,那就合乎他们心中腹诽的猜想——我是侥幸取得如今成就的。所以,他们就陷入狂欢中,对我大加诋毁。但那只会让我觉得他们可悲,觉得他们虚弱,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只是一群对别人的失败评头论足的失败者而已,他们说得酣畅淋漓,心中暗爽,却完全未曾意识到一件事:跟我相比,他们甚至连失败的资格都没有。一些微不足道的蝼蚁,以为他们能够对大人物说三道四,就能彰显他们很重要。但其实,能够对大人物指指点点,那从来都不意味着他们很重要,因为没人在乎。”苏狂摇头,懒得多说,“那样庸庸碌碌的失败者,让他们过过嘴瘾就好,无需太当一回事。”
徐青洛噗嗤微笑:“说的也是呢,苏狂,你真是越来越豁达了。”
“你说的,倒也是正理。”赵胭脂和慕千雪也不禁油然滋生出一丝佩服。
对她们来说,也曾听阅尽沧桑的老者说到那一番大道理,但任何年轻人都是抵触说教的,所以她们也从来没当放在心上。但当同龄人能够展露出如此成熟的胸襟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