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花朵,发现破损处有微弱紫外光。
李想说活过来了,现在又有紫外光,所以这花和鬼的性质是一模一样的,至少是高度相似,并非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未知。
用斧头将其捣烂,有更多光,但没有进一步变化。
鬼的出现和消失好像都有意回避观察,被人看到后整个冬天都会维持一个样子,花会不会也一样,观察者效应使得它无法在三人认知其存在后,发生进一步变化?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冬天的鬼其实就是这些花变的?
可在变化之前,怎么凑出人类体重那么大一坨呢?它自己会移动?
越想越头疼,这个时候要是有正经的生物和物理实验室帮忙就好了。
这种东西旅途上肯定还有更多,想不明白就先放下,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
虫群控制区有一个好,靠着类似蚂蚁的洗劫能力,几乎看不到其他活物,除了少数小鸟,大家对爬虫的习性相对熟悉,风险可控。
原来的城市连鸟都看不到,可能王齐来的时间有点晚,不太确定是被吃光的还是飞南边去了。
王齐三个一路杀了五十几只爬虫,触发两次警报,分辨出巢穴方向在城市的西南角。被杀掉的爬虫里长花的只有四只,大概率是熬过冬天才长花,而非闲着没事长一朵。
确认巢穴转向城市东边,找到条穿过城市一角的小河,河边步道被泥巴湖了一层,防洪坡上长满了树,木料、水源都有,挺好。
就近找栋结构靠谱的楼清理干净,用板车上的工具布置好内外门闩,第二阶段侦察工作完成。
住一晚,三人轻装一路跑,一天就跨过八十余公里回到暂居点。
一回来就看到五个鼻青脸肿的劳改犯蹲墙角里。
“这怎么了?”王齐指了指。
安娜:“他们偷了些食物要逃跑,被莎娜追上打了。”
王齐仔细看一眼这五个,没跑的是雪狮、金蝎、野狗,雪狮都没说服就敢跑,说明主谋脑子不太好使,金蝎和野狗没跟着参合,还挺老实。
走到五人面前,他们见到他身体抖动明显加剧,还没等开口呢,其中一个直接把主犯供出来了:“都是花栗鼠指使的!”
其他几个也跟着指证。
花栗鼠少了片耳垂,好像本来就没有,不是李想当天打破耳朵的那个。
他见王齐看过来,哆嗦的说了两次“我”,以为自己要死,直接流下一行泪,倒是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