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张翠山看着张无忌的脸,满含愧疚地叹了一句。
“无忌,你这是怎么了!”殷素素将张无忌拥入怀中,立刻发现了不妥。
只见张无忌背上插着数根银针,其制式与钉在张翠山剑上的银针是一模一样的。
殷素素还以为张无忌是遭挟持者的暗算,连忙将其背上的银针拔掉,随即抬头望去,正巧看到拿起张翠山佩剑,回收银针的林子富。
“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家无忌?!”殷素素指着林子富质问道,好似一只发怒的雌狮。
“妈,你错怪这位叔叔了。”张无忌心地善良,连忙摆着手解释道,“叔叔是在为我治病呢。”
“治病?你哪里病了!”殷素素双手捧着张无忌的头,开始检查起他的身体,眼神之中满是焦急。
“让我来看看。”张翠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张无忌身旁。
张翠山见儿子虚弱的紧,全身冰冷,鼻孔中气息极是微弱,当即输入内力为他疗伤,哪知他内力透进张无忌体中,只见他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师父,师父,您快来瞧瞧无忌啊。”张翠山顿时方寸大乱。
张三丰被张翠山的呼唤声打断,从刚刚那种奇妙的境地中脱离了出来,本该心生愠怒的他心中却并无波澜,只是叹了句机缘未到,足见其修心有道。
张三丰看了一眼林天恒,见他点了点头,便拱了拱手,随即前去查看张无忌的伤势。
众人虽未见过林天恒,但是见张三丰对其如此尊敬,不由对其更加重视。
面对众人窥探的目光,林天恒恍若未觉,林子飞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仿佛很享受被人注视,倒是林子薇这娇蛮小姐反而有些不太适应。
张三丰来到张无忌面前,伸手在他额头一摸,触手冰冷,宛似摸到一块寒冰一般,一惊之下,右手又摸到他背心衣服之内,但觉他背心上一处宛似炭炙火烧,四周却是寒冷彻骨。
张三丰当即撕开无忌背上衣服,只见细皮白肉之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碧绿的五指掌印。
张翠山夫妇见状登时大惊,殷素素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张三丰再伸手抚摸,只觉掌印处炙热异常,周围却是冰冷,伸手摸上去时已然极不好受,无忌身受此伤,其难当可想而知。
“这掌力阴毒的很,我刚刚用银针刺穴,虽然暂时止住了他的疼痛,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罢了。”林子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