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只是写了首诗讥讽此诗而已,怎么就落得个这般下场,倘若如此,那不是什么话都不能说了吗?还要朝臣进谏做什么呢?”管尚轩起身,指着远方的天空说道。
这可是令天下人寒心的事啊!
他知道官场险恶,但也不能这样是非不分吧?这算不算错勘贤愚,算不算皂白不看?
可怜了他的阿爹,就这么被贬到荆州去了。
荆州是什么地方?乃文明未开化之地,南方蛮夷之处,比锦州更加艰险。朝廷那些人是想要他爹身死啊!
黎清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管尚轩,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一场政治事件。燕青已经在帮她收集这次政治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被波及之人,只待她回去做分析了。
历史都是胜利者写的。后世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也只会说是党争引起的文字狱罢了。
而真正经历过这件事的人呢?
已经流血了。
说好的刑不上大夫,可事实上呢?一旦涉及到皇权政治,便是尸骸遍野啊。
黎清动了动嘴,还是安慰管尚轩道:“你且好生读书,万事多留心,剩下的有清姨在。”
管尚轩试干泪水,又看了看黎清和东门微生,转身凝视着路的尽头。那里竟然连管飞鸿的一点儿影子都没有了。
“回去吧。”管尚轩低下头,心中暗道:“阿爹,我会努力为你平反的。”
因为只有两匹马,但有三个人,所以三人打算走路回去。
“最近你搬过来和云及一起住,我给你留了房间,在上京,我这里安全。”黎清道。
野外的风比城里强了不少,黎清一路骑马,发髻已经有些散乱,风一吹,那头发不受控制似的往她脸上贴。黎清佛开头发,看向管尚轩。
“不了,清姨,就住在宣德坊挺好,有师兄们一起。”管尚轩看着东门微生,对他施以祈求的眼神。
“清姨,我们可以照顾好管师弟的,就让管师弟住在我们那里吧,备考也容易些,毕竟人多力量大嘛!”东门微生嘿嘿笑道。
管尚轩附和着点点头,接着说道:“清姨,谢谢你,我还是在宣德坊,已经和师兄们约好了一起备考殿试了。”
“行,到时候,我让云及多来看看,给你们送东西过来。”管尚轩有自己的心思,黎清怎么好意思破坏他们年轻人的事儿呢?
不过黎清还是要对管尚轩施以绝对关心。管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和姜家一样是一脉单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