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说道。
庄翰生与楼盘也起身,与他杯子一撞,庄翰生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楼盘倒是什么也没说。
“小弟我当年就是在洛阳书院被他们陷害,因而被山长强迫除名回京,这些年来,我一直放不下,不出了这口恶气,我这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的疼。”谢方恒一副气愤满盈的样子,忽的又像卸了恶气的打了翻身仗的胜利者,他站在桌子旁,想着未来的日子。
这次让管尚轩殿试除名,看他还有没有胆量出来。
姜云及他寻不到机会,但这管尚轩却是姜云及的朋友,只要管尚轩出事,姜云及也好不到哪儿去,谢方恒就是打的这个注意。
“别说是你,就是老子也受不了,那日给我难堪,我现在都记得。”雷腾也拍桌子愤然道。
庄翰生出来做好人道:“好了好了,谢兄、雷兄,都出了气了,人家也被你整的这么惨了,就放下了吧,以后呢振作起来,毕竟你家还得靠你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