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兔子还快。
徐天舒还没跑多远,就被云及给逮住了后衣领。
云及这三年就跟吃了激素似的,蹭蹭往上长,所以他比徐天舒高了快半个头,这样抓着衣领,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提着。
徐天舒脸都羞红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打死他也不敢开这个玩笑。
太特喵丢人了。
几个损友全程目睹了徐天舒是如何被云及捉住的,全程都在嘲笑。
“徐兄,你这一声是想把我给叫上天吧,没想到你是这样恶毒的徐兄。”
云及眸子晦暗不明,在徐天舒眼中就是云及要发怒似的,阴沉沉得。
徐天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准备向云及求饶。谁知道云及转手就放开了他,还意味不明得笑着说道:“徐兄这小身板还是多加锻炼才行,不然连在下这般弱不禁风的都跑不赢,下次再整在下,换个地儿,还是这个下场哟。”
云及慢慢放开徐天舒,转身往回走。
“哈哈,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徐兄也有今日啊!”宋晓光一边伸出五指指着徐天舒,一边捂着肚子笑。
“没错,徐兄被当成奶狗提着的滋味如何啊,叫你皮,皮的脸皮都掉光了,啊哈哈哈!”濂溪鹤一张大饼脸加上放肆的笑,看起来更大了。
徐天舒被一阵笑话,他也不在意,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大家都致力于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似乎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度。
“好了好了,大慈恩寺就这一处深得我心,眼下肚子也饿了,我提议大家伙去芋头酒楼吃顿好的如何?当作是给咱姜兄接风洗尘。”宋晓光见玩笑都开的差不多了,举手道。
“好呀,正好我想念芋头酒楼的酱香排骨了。”徐天舒顺势找了个台阶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淮水出发,也幸亏路途不远。
霎时间云及想起了从前都是师兄们陪他一起,而今师兄们以及顺利从翰林院毕业,被朝廷委派了各种任务,再也找寻不到从前的无忧无虑了。
他们都没时间出来浪了。
云及知道,未来他也会这样。
所以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当畅快。
傍晚,云及踏着夕阳的余晖踏马归家,彼时管尚轩还没回来。
“我阿娘在哪儿?”云及问淮安道。
“娘子在后院儿拾掇花木,少爷可去。”淮安接过云及手中的篮子,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