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活路。至于怎么死,就叫面前的特使与风若商量了。
他只需要去死一死就行。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帮我?礼越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内心发问。
不知为何,总能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或许是太久没接触武夫之外的人了吧。礼越甩了甩脑袋,等待一杯毒酒。
事实证明,云及的办事效率极高。当天晚上礼越就从牢里被提出来,当着风若的面喝下了那杯有不知名毒素的酒。
接着他就被扔到了乱葬岗上。
“你满意了?”风若盯着云及的脸,那张才十七岁的稚嫩的脸庞上全是老谋深算。“告诉我你保他的原因,昨日你同我说陛下的叫你受理的旨意是假的吧。”
“不愧是大元帅,任何时候都是清醒的,我保他只是个人原因而已,他是我的故人,我们从小有过约定,将来我为文臣他为将,我成功了,可他还没有,我又怎么能放得下呢?”云及凑到风若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说我该不该帮他?”
“你所犯欺君之罪!不怕被我告发吗?”
“大元帅亲自赐酒,难辞其咎啊。”云及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可爱极了。
“哼!”风若袖子一甩,踏步走出房间。
“唉,不知道越哥知道我就是姜云及会不会把我打一顿。”云及笑着摇摇头。
且说王礼越喝了那酒之后,顿时浑身一麻,整个人软倒在地。在他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云及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乱葬岗处,两个兵士将王礼越的尸体随便一推尸体上一扔,拍了拍手,其中一人道:“唉,大哥这就是那个从北蛮回来的小子啊,太可怜了,费尽心思逃回来最终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嘘,着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上头查明了他是细作,才毒死他的呢。”
“噢,大哥说的事哦。”
两人渐行渐远。
燕青从树后悄然出来,他嫌弃的看了一眼像个艺术品似的摆放在一堆尸体之间且姿势奇特的王礼越。
想到云及那小子,燕青皱着眉头将王礼越给弄走了。
云及亲自去逛了凉州城的夜市,买了些行头。很多人都见过王礼越了,若不让他乔装打扮一番,他定不能出来见人。
燕青潜入云及得房间,云及正坐在桌上喝茶,似乎已等待很久了。
“搞定了,药下的太重,得缓两日才能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