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纺棉成纱,纺纱成布,这是形成棉布的流程。现阶段,她们能做的只能是把棉花纺成线团子,织布机不知道在柳二爷家的哪个角落里呢。
云及经过一年的沉淀,所掌握的知识更加的牢固。再过一个月就要参加府试。他除了看书就是和黎清一起去走山林。体会山水之间的乐趣。
黎清是在刻意的培养云及的性情所谓修身养性便是如此。樗夫子现在完全将云及当成了他的弟子,教导也是十分的尽心尽力。
不管在什么地方,能力强的人总会受到尊敬,云及便是如此。
他的心思活络,和村学里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村学里不仅仅有小孩子,还有几个十三四、十五六的,其中有一个叫刘安庆的,十六岁,是刘氏一族最小一辈的正房嫡子。
刘安庆参加过三次考试,中过两次,本来去年要参加最后一次。他对秀才的称号已经是胸有成竹,怎奈何去年取消了。
一时之间,他受不了打击开始自暴自弃。村学年纪大的人总是不太愿意和年纪小的人一起交流。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羞耻感。
忽然有一天,他看见云及在看一本不是他这个年纪该看的书。刘安庆盯了云及好半天,发现他竟然能够将书中的道理说讲一二。
刘安庆顿时对这个小师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听说之前有一位神童七岁能成诗,九岁作赋,不过十一二岁就被朝廷待制。
他怎么感觉这小师弟有往这方面的天赋呢?刘安庆顿生了结交之心。云及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兄没什么排斥,刘安庆是一个有礼的人,云及喜欢有礼之人。
“师弟虽是稚龄之年,却天赋异禀,让师兄自愧弗如。”
“师兄说的哪里话?云及不过是个毛头小孩,不及师兄半分。”云及对客套的谦虚说辞信手拈来。
“师弟,你就别谦虚了,听闻师弟县试第三名,等明年府试,预祝师弟一举夺得榜首。”刘安庆笑道。
刘安庆这话虽然有捧杀的意味,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认真说的。于云及来说,并无害处。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们可以相互讨论。”他今年要去参加院试,希望也能顺利过吧。
刘安庆想了想又说道:“平日里我们因为年龄差距多多少少有些避嫌,还望师弟不要怪罪。”
“我从未计较过这些细枝末节,师兄不必多想。”
云及谈吐宛若小大人,这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