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胖墩也将自己的外衣脱了去,两人一步步的向水中的浮木涉去。
那马啼声和狗吠声越来越近,两个娃子鼓足了勇气抱住木头,就在这时,礼越发现,一根木头浮不起两个人。
他虽然会水,但也载不动胖墩,所以必须有一个人留下。
礼越第一次产生了迟疑,他抬头看向胖墩,那个比他小一两个月的胖子正抱着木头战战兢兢,眼神里装满了恐惧,止不住地瞧着岸上。
人生在世,义字摆中间。
就在那一刻,礼越下定了决心。
他站在水中,对胖墩说道:“去找天齐守卫军,告诉他们北蛮蠢蠢欲动,抓了我们天齐的人做奴隶,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若是可以请对得起他们的牺牲。”
“礼越哥,你做什么?”
胖墩儿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礼越抽出一根布带将他的一只手绑在浮木上,用力一推,他便被推到了水中央。胖墩儿急得大喊:“礼越哥!礼越哥!礼越哥!”
“记住我说的话。”礼越目送着胖墩的身影消失在目前,他转身一步一步的朝着岸上走去。瘦小的身体纵使受到寒风的侵袭,也不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