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了。
“老师。”
云及恭敬的给洛鸿运行了个礼。
“今日怎么不去听学,反倒来此?”洛鸿运的屋子里已经燃起了炭火,驱散了屋内的寒气,回归温暖,如同秋初一般。
“老师,学生有事不明,故来此求证。”
洛鸿运让云及坐下,师生之间私下里不必过于礼让。
“哦?是所谓何事?”
“我听闻朝廷将派人视察,可是真?”云及也不在矫情,直接说明了来意。
他昨日困扰了半夜,要是芦苇丛里的人说的是真的,那么洛阳书院又有什么值得别人来沾染呢?
锦州离上京甚远,书院只是一个为学之地,竟然也可以被当做所谓的政治工具吗?
云及跟随樗夫子五年,对政治官场早已经有所闻,自然不是这方面的小白。
上次上京之行,他只是略微感受到了一点点变化,至于其他还是要自己经历之后才知晓。
洛鸿运沉思片刻,不知其想法。随后,他微微一笑,道:“确有,我正打算宣布此事,还未出口,不过你又是如何得知?”
云及道:“学生也是偶然得知,不知谁说的。”
“看来书院里的小道消息很灵通嘛!”
“老师,是不是有……”云及就要脱口而出,却被洛鸿运及时止住,“此事慎言,我知你知晓,那便够了,从现在开始,你只可以相信我还有关茗钰、安默喜以及李之,其余之人皆要小心。”
“是,学生记住了。”
云及再次抱手一礼,得到了洛鸿运的证实,再加上昨日芦苇丛里面那个男人的话,现在云及已经基本确定了书院将要面临一次危机。
他大胆的猜测,假如自己的老师不再是书院的山长,那么下一个可能当山长的极有可能是关茗钰,但是老师又说关茗钰可信。
如此说来,暗处的人还需要一点手段来控制书院啊。
师父已经是古稀之年,被他们断言没几年了,那么接下来,首当其冲的将会是关茗钰。
云及从洛鸿运的屋子里出来之后,直奔向关茗钰的屋子,他旁敲侧击,让关师兄小心。
“最近确实将发生一些事,我会小心的,多谢师弟提醒。”关茗钰微笑道。
“老师的话我已经带到,如此云及便回去了,师兄别送。”之所以不说是自己干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可信度不高。
洛鸿运的名头比他的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