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再颓废的趋势。
弟弟是家中嫡子,怎么可以落成这个样子。这让二房的庶子怎么想?还不得翻天上位啊!
“反正我是个废物,姐姐你就别劝我了,就让我做个废物好了。”
谢方恒盘腿坐在地上,满不在乎的说道。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他充分地感受到了绝望,伏广德已经彻底放弃他了。以前称兄道弟都是假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
“你在书院到底遇到了什么?”
弟弟对书院之事闭口不谈,偏偏她的手根本伸不到千里之外的锦州去。爹爹也不说弟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猜测。
两年了,她还是没有猜出所以然来,只知道有人陷害。
妇道人家专注于后宅之事,对前厅不甚了解。
“姐,无论我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牵涉其中,姐夫也不要。”
他姐夫是承恩候魏凌深的第二个儿子魏西觉,说难听一点,就是庶子。
姐姐真的委屈了,为了家族嫁给候府庶子做续弦。
但也好在姐夫是真心对待姐姐,就算是续弦,姐夫送来的吉礼不输于嫡妻之礼,而且他前妻没有给他留下一儿半女。
姐姐的孩子就是他的嫡子,承恩候府庶重孙。
这样的名头,和他们家族相比,已经是高嫁了,因为父亲只是一个从六品小官而已。
“你从小就是一个有主见的,我相信你。”谢媛将谢方恒扶起来,做到一旁的椅子上去,吩咐丫鬟倒热茶来。
“如今春寒还未退去,地上凉意逼人,恒哥儿要小心身子,姐姐等你背着出嫁。”谢媛会心一笑,这算是对谢方恒的安慰了。
“好!”
谢方恒喝了茶水,才觉着身上有股暖意。谢媛刚踏出门,他便改换了面目表情。
“姜云及,从今以后,我不对付你了,但是你身边的,我不会放过。”谢方恒缓缓搁下茶杯,脸上浮现一抹阴鸷的笑。
一旁的丫鬟陷入了思索。
姜云及是谁?少爷这么恨这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与少爷有过节了,得禀告媛姐儿去。
于是丫鬟悄悄隐匿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谢媛眸子突然瞪大。
“是的,婢子亲耳听到少爷口中说出这个名字,还说他现在不在对付这个人,而是要一个一个除掉他身边的人,让他感受到痛苦。”
“这么说来,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