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叛乱,只诛首恶,从者不咎,望尔等以此为戒,戴罪立功,好好辅助新的节度使。”
谢然吐气开声,以法力推动,声音浩浩荡荡,传遍了整个校场。
“谢大帅不杀之恩……”
“谢大帅……”
……
校场很大几万人堆在一处,别说如今段缺已经快要不行,即便是其身强力壮之时,也不可能将声音说的让所有将士都听得见。
之所以有一呼百应的效果,只不过是前方将士听见了,后方将士依样学样罢了。
如今谢然将声音传遍整个校场,所有将士这才恍然原来是有人叛乱,而大帅却只诛首恶,这不是仁慈是什么?在谢然话音落下之时,整个校场,同时大喊:
“大帅仁慈……”
“大帅仁慈……”
……
校场之中,一时仁慈之声,呼天撼地。
眼看段缺颤颤巍巍的掏出节度使大印,谢然叹息一声,索性送佛送到西,深吸一口气后继续开声道: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军中也一日不可无主帅,大帅身体有恙,已无力再继续执掌横海军,今又有小人作乱,故大帅有今:
段瑜人品贵重,有勇有谋,担任节度留后已有数年,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另段瑜接任节度使。”
段二公子此时已经跪到了段缺身前,双手恭敬接过了大印。
看到段二公子接过大运之后,谢然又看向了经略使张涛。
“经略相公,对此可有异议?”
张涛此时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忙摇头道:
“下官一切听大帅吩咐。”
谢然眼角带笑点了点头,而后转头大声道:
“经略相公代表朝廷已经同意,诸将请拜新大帅。”
张涛脸上苦的能滴出水,而段二公子则是已经起身,一脸意气风发的面对诸军,举起了手中的节度使大印。
在校场之中数万人也同时单膝跪下。
“参见大帅…”
“参加大帅…”
……
回到节度使府,段缺强撑的最后一口气,写完了两封书信,盖上私印和大印之后,一封是呈给皇帝的奏折,一封则是给昭武军节度使杨松的书信。
书房之中断缺,急速喘着气拉着段二公子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
“瑜儿,为父……为父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你…你从小锦衣玉食,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