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口气极大,对于赵家也是极度蔑视,可恰恰如此,却是让一僧一道两人都大大的松了口气。
“既然道友不是受金国驱使,那为何要行此刺王杀驾之举?”
谢然一笑,本来懒得解释,不过看在妻子的面上这才道了一声:“贫道来接妻子,不得不为。”
直到此时,众人才看到谢然和陈卓双手相连,一眼看去便觉得极为般配。
众人恍然,以为谢然是长公主的相好,这才如此。
“道友实在太过莽撞,此等事虽说说出去不好听,可也不能如此啊,道友先放了官家,我们......”
神霄派道士文昌话还未说完,谢然却已经不耐烦了,什么叫说不出不好听,自己来接自己的妻子,那有什么不好听的?
当下手中微微用力,被谢然拿住后劲的赵昚立刻疼的直翻白眼。
“叫他们让开,不然休怪贫道先杀你,再大开杀戒。”
赵昚疼的浑身痉挛颤抖,听得谢然之言,连忙大喊道:
“让开,快给朕让开,啊...”
禁军一阵骚动,文昌二人也是对视一眼,默默让开了道路,皇帝在人家手中,动刀枪本就大不敬,既然阻拦不住,还不如另想办法。
看到众人散开,谢然散了劲力,和陈卓微微一笑,二人就如此相互牵着大步走出了皇宫,当然赵昚依旧还在谢然手中。
而文昌二人也同样一路跟随。
此时已是深夜,城门已经关闭,不过对于谢然来说,临安城这点高度,也算不上什么天险。
一手拉着一人,依旧翻出了城墙。
而文昌二人也始终在百丈之外跟随。
向北走了数十里,谢然和陈卓边走边互诉衷肠,虽然只是数日不见,可谢然却觉得好似过了数年,陈卓也只是温柔的看着丈夫,听得他絮絮叨叨。
“都多少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般。”
谢然微微一笑,眼神之中都是爱恋。
“我还是以前的谢然,从来没有变过。”
“嗯。”
......
听着两人交谈的赵昚心中当真疑惑到了极点,本来他以为这道人是皇姐在姐夫死后,因为寂寞找的相好,可听着二人说话,却好似已经做了百年夫妻一般,一举一动都显得极有默契。
眼看天边已经微微泛白,陈卓看了一眼赵昚后对着丈夫道:
“放了他吧,怎么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