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个*,真正的目的是让本王和睿王府势不两立,甚至自相残杀,好让有些人渔翁得利。”
慕雪芙眼前一亮,但又很快被一层迷蒙薄纱覆上,“可是朝中人都知道你与睿王虽是连襟关系,但并不多亲厚,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景容唇角的笑容一如这萧索的季节,“斩草除根,永绝祸患。”
他微微的眯着眼睛,有一种细碎的寒光似刀剑上的锐角一般在他的眼底刺出,“宸王是与睿王不亲厚,但宸王妃与睿王妃的姐妹之情却是有目共睹。而宸王宠妻,难保有一天不会为了王妃站到睿王的阵营中。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这个关键的人铲除掉。”
慕雪芙盯着景容的眼睛,“那这个人会是谁?”
“你觉得哪?”景容反问。
“现在朝中宁王和睿王平分秋色,宁王想再高人一等,就必须踩在睿王的头上。而怀王虽势力小于他们二人,但他一向野心勃勃,想要上位,拽下睿王也是一条可行之路。所以他们两个人嫌疑最大。”
景容微笑,但笑容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他手指轻轻勾起慕雪芙的下巴,再一点一点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细细摩挲,“本王早就说过芙儿聪慧,对朝局的见解向来一针见血。可是你为何没有怀疑荣王,他也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胶凝,那摩挲在慕雪芙脸颊上的手指像是带着火一般灼烧着她的肌肤。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咽了下喉咙,再道:“这样的阴谋诡计,我想他是不屑做的吧。”她当然相信她的玉瑕哥哥,她的玉瑕哥哥绝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每次与慕雪芙谈到景寒,景容就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她对景寒的维护不是一次两次,而且他觉得慕雪芙对与景寒的信任甚至超乎于他。
甚至他有一种错觉,仿佛慕雪芙与景寒很早就认识。
“你很信任他。”景容手指的力度不由自主的加了几分,但他恍若未知,只是盯着慕雪芙的眼睛。
下颌隐隐作痛,慕雪芙迎着他的目光,“我和他只是寥寥见过几面,又怎会生出对他的信任之感?只不过我一向对史书上记载的那些大将军很是敬仰,就比如张飞、关羽,他们都是大丈夫行事,何时做出过小人行径。而荣王自小长在军中,耳濡目染,也会是军人的做派。虽然他已还朝一年多,但这朝堂上的诡谲哪里是他一时半会就能学到的。你说我是信任荣王,倒不如说我是纯粹的对军人有这样一层好感。”
“你以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