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在我没离开你之前,我不许任何人觊觎你,所有妄图抢走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或许是她霸道,或许是她任性,但属于她的东西,她不许别人碰一下。
洁白的雪花如柳絮一般自天际飘扬而下,似旋舞的梨花,若飞转的鹅毛,一夜春风,银装素裹,掩盖住所有的痕迹,将世间点缀成纯粹无暇的样子。可即便阴暗角落里的东西被暂时遮掩,等白雪褪去的那一天,那些肮脏的,黑暗的,见不得光的,都会展现出来。
雪花飘飘洒洒一夜,万树百枝皆蒙上一层白色的纱衣。曙光微现,金黄色的光辉照耀在雪地上,闪烁着如星辰般璀璨晶莹的光芒。
红帐自上梁畅然流下,光滑的似收不拢的月华,重重叠叠直垂落到地上。
如扇的睫毛微微一颤,景容慢慢睁开眼睛,他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慕雪芙,揉了揉额角。
这一觉睡的好久,竟一夜未醒。脑子里沉沉的,连身子都感觉有些疲惫。
他甩了甩头,将慕雪芙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窝里,看着她熟睡娇糯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又亲。
慕雪芙睡梦中感觉到有湿润的东西在嘴唇上捻转,似习惯,她也不睁眼,胳膊直接攀上景容的脖子,任君采撷。
一吻毕,慕雪芙如融化了一池的春水般软在景容的怀里,她抱着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软软蠕蠕的,像小猫一样。
片刻,景容的手不安分起来,隔着单薄的寝衣如带火一般燃烧着慕雪芙柔若无骨的娇躯。如此这般,他还是不满足,一手扣着她的脑袋深吻,一手已经伸进她的里衣。
有僵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慕雪芙从迷幻中挤出一丝理智,她推一推景容,挣扎了一番才得到喘息,嘴唇分开时两个人之间还迁出一根银丝。景容用舌尖一勾,将银丝截断,又开始在慕雪芙嘴唇的轮廓上细细勾勒。
“不要了,今天还要去左相府哪。”景容的手再一次伸进慕雪芙的小衣里,慕雪芙连忙拉住他的手阻止。大年初二要回娘家,这样的规矩不能不遵守。
景容充满情欲的眼睛很是不满,他低头噙着那娇红的双唇,含糊道:“不想去,就想这样和你在一起。”好不容易今天慕雪芙乖巧得很,他还没好好温存哪。
看着他撒娇的样子,慕雪芙弯了弯眼睛,她摸上景容的脸,凝脂如水的肌肤好到让她都觉得嫉妒,“我也不想去,可是不得不去啊。”相比景容,她更不愿意去,去了还要面对沈若水和慕峻苼。对于他们母子对她的敌意,有时她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