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知道,这世界上幸运儿并不多,若是奢望这种美好,最终得到的便是失望跟悲剧,可她仍旧是固执的相信这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幸运者,因为种种巧合,能够冲破这世界上的门户之见。
然而,张镇安一口咬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让她有些生气,当时不知为何,她忍不住跟他小小的争吵了两句,幸好后来他服软,她也认错,两人才没能够吵起来,不然的话,两人成亲这么久以来,从未吵架的记录就要被一本话本给打破了。
不过这让张镇安也有些恼了,便将这些话本子又重新带回了书院放在那书箱里面,依旧放回阁楼,将它束之高阁。
如今,张镇安看的是一本有关农桑方面的书,叫做《四民月令》,这本书倒是颇得张镇安的欢喜,毕竟他从前对农桑方面的事情是一窍不通,这书的出现,简直太及时了,话说他从前倒是不知道还有一本这样的书籍。
不过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好好在这乡下待下去的,他看这书,也是想要认真的学习如何做一个农民。
有时候他甚至还会跟安秀儿讨论,问问安秀儿一些事情,以验证这书中所说究竟对不对,问了几次,安秀儿觉得奇怪了,便问他:“相公,你这几天都一边看书,一边问我有关田间劳作的事情,怎么,难道这是一本关于农桑的书不成?”
“是啊。”张镇安点头,安秀儿却是不信,瞥了他一眼,一边继续忙活手上的动作,一边说道:“相公,我才不信呢,谁会来写一本有关于农桑的书呢?我们农人干活都是代代相传的,也不需要书,更何况,读书人大都是眼高于顶,他们不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对于农桑之事了解也不甚深,就算是写了,估计也会出差错,就算是没出差错,我们乡下认字的人不多,谁来看呢?”
安秀儿说着便笑了起来,笑盈盈的看向张镇安,道:“相公,莫非是你自己想要写?可你自己都不太懂,我对于这农桑之事也是半桶水,你可不要祸害别人呀。”
闻言,张镇安有些无奈,道:“你看,你又不相信我了,我没必要骗你,我手上这就是一本有关农桑方面的书,只是这本书原本是地主经营的家历,专门用来记载他们自己的农业运作,后来不知道怎么流传了出来,或许我手上的这本是孤本也说不定。”
“那相公你岂不是占了一个大便宜?”安秀儿笑了一声,接话道。
“是啊,我觉得这书挺好的,书里面什么都有写,等你相公我看完这本书,我估计我就是咱这清水村最出色的农人了。”张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