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怕大哥与我有隙,张家会毁在我的手中。”
“这兄弟之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了,哪有隔夜仇的,那事情纵然是我们不对,可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如今不也回来了吗?我再将族中的护卫让他管理便是,到时候一切还会跟从前一样。”
邬氏倒是想的很好,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是亲情最忌讳的便是算计。
“那就好,那就好。”张镇平连连点头,扶着邬氏往前走去。
却说张镇安,听到邬氏说找人去给安秀儿送休书了,心中是焦急不已,当即就寻了马,往清水河赶去,当时在议事堂,他没有将焦急的心情在脸上表露出来,可是如今,他很是焦虑。
他不能够让安秀儿认为他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更加不能够让安秀儿遭受别人的闲言碎语。
想到他晚回家一分,安秀儿就要被别人闲言碎语所淹没,张镇安便是心急如焚,流言蜚语最是能够伤人,他不知道,她接到这休书,该会有多么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