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这头戴布巾的人说道:“男儿在世,就该上阵杀敌,报效国家!”
“可是”张镇安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如今的朝廷。”
“穆家军连朝廷那位都不敢动。”这头戴布巾的人低声说道。
张镇安便心中有数了。
这身穿短打衣裳的人闻言便道:“我看兄弟也是志存高远之人。”
张镇安笑笑,道:“不过是空有赤手空拳,想要做点什么罢了,若只是偏安一隅,怕是白费了这七尺身高。”
“说的对!”两人一听,觉得张镇安非常符合他们的脾性,当即举起酒杯来,要与他共饮。
张镇安来者不拒,酒量极佳,让他们又高看了几分。
都说男人们的友谊都是从酒桌上来的,喝了酒,三人的关系便亲近了几分,已经互道名姓,商量一起一同前去参军的事宜来。
原来这头戴布巾的人名为郁浩夫,也是孤家寡人一个,颇有智慧,他一直认为他去到穆家军之后,不是将军,也是军师一般的人物。
而这身穿短打衣裳的人,名为卫虎,他自称为莽夫,认为自己能征善战,遵从元帅调领,能做一个战神将军。
张镇安听到他们自言,也觉得好笑,不过他们年轻人嘛,谁没有一些梦想呢?他们两人比起那些懵懵懂懂便入到军营的士兵来说,已经是好太多了。
这参军的人,多得是吃不饱饭,不得不入军营的人,也多的是一些无处可去的,像这般想真正做一番大事业的人,又有几何呢?
三人商量一下,决定好了,择日不如撞日,明早便在这酒馆门前集合,一同前往沧州。
这卫虎跟郁浩夫都是孤家寡人,倒是张镇安还需要去梁府,跟水清芜辞行。
不过这也算是简单的事情了,如今水清芜在这梁府,跟她姨母梁夫人生活,他看的出来,梁夫人是真的将水清芜当做亲生女儿看待,对她关怀备至。
如此,他便也可以放心了。
晚间回到梁府,众人吃完饭,张镇安便跟大家说了这个事情。
“梁老爷、梁夫人,在下在此叨扰多日,得梁老爷跟梁夫人款待,实在是感激不尽。”张镇安朝两人拱拱手。
梁老爷跟梁夫人一看他这架势,知他有话要说,梁老爷道:“你既然是清芜的义兄,那我们就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
“是啊,是啊。”梁夫人也在一旁附和道。
张镇安便道:“两位将在下当做亲人朋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