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清寒走的第一天~想他;清寒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 我直接上手捂住她的嘴,顺便把她刚涂好的烂番茄色唇膏用写意的手法二次创作了一下。 “啊~我的妆、我的妆!”凌可儿尖叫着逃回卫生室。 我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花了妆,会有种即将现原形般的恐慌。 以前我喜欢找活人聊天,但那些活到最后的盗墓贼都是男的,他们情绪极少外露,除非崩溃。 而且他们身处绝望的环境,余下的时间不是分析出路、就是回忆过去,再不然就是想办法自杀。 无论怎样,他们的情绪绝对不会感染到我。 但跟凌可儿相处这几天,我发现跟她聊天有副作用。 简单来说,她过于情绪化、感性,话题转换快,且毫无逻辑性,最致命的是她的感染力,一点不好笑的事能让她笑上半天,当我发现自己也跟着傻呵呵笑了两声的时候,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这个人有毒,我必须远她,所以无比期盼陈清寒快点回来,对,想他! 夜里把一直闹着要跟我睡的凌可儿推回她的房间,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陈清寒他们明天就能到萨市,可不知为什么,我老感觉要出事。 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一张血网,滴滴哒哒住下敞着血。 索性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打开电脑,找个热闹的综艺节目看看。 时钟指向凌晨1点半,夜静更深,窗外偶尔传来汽车疾驰而过的声音。 我的手刚伸向开机键,便听到窗户外边,响起‘当当当’的敲击声。 这间酒店一共六层,我住在四层,且窗户外边没有阳台,正常人不可能爬上来,假如是飞贼,却没有敲窗户的道理。 酒店的窗帘很厚,拉得严严实实,屋里没点灯,我在黑暗中注视着窗户,静静等待着。 过了几秒,窗玻璃又被敲响,这次的声音比刚才大了点,但有限。 这要是一般人,可能会觉得渗得慌,心中瞬间闪过一打儿恐怖的画面。 但我是恐怖片主BOSS,按惯常剧情来说,现在在外边敲窗户的应该是我。 我走到窗前,正要去拉窗帘,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有意思的是,敲门的声音和敲窗户的声音一样小,仿佛外面站着的,是怕惊动左邻右舍、深夜偷偷来幽会的情人。 陈清寒他们这时候还在车上,酒店的人如果有事,敲完门就会说话。 凌可儿在里间屋睡着,而且她也不可能跑到窗外边去。 想起陈清寒的叮嘱,我决定装死,不理会趁夜前来的两位‘客人’。 恐怖片里的炮灰,十有八九都死于手欠和好奇,我还是别走他们的老路好。 可这二位好像笃定我在里面,改敲为抓,让玻璃和房门发出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