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工厂随着升腾的火团消失在地平线上,弄得跟拍电影似的,太烧钱了…… 大手笔,都是大手笔,追杀的、保护的,人人都是大手笔,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感觉好low! 直到此刻,我才认真思考一个问题,在墓中消磨千年,我好像一个绝活也没有。 扛揍这种特长说出去貌似没得排面,难道说我自古以来就既穷且废? 陈清寒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位上,司机是个面无表情的小伙子,有外人在场,不方便问关于天女墓的事。 吉普车驶出老远,依然能听到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听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有直升机尾随我们的车。 不过用尾随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太恰当,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护送。 陈清寒答应过我,不把我的身份说出去,假如他没有食言,那直升机护送的人八成是陆老板。 眼下陆老板的情况不明,陈清寒怕她暴起伤人,捆住了她的双手。 我隔着衣服摸了摸手臂上的‘纹身’,刚刚情况紧急,我没功夫想那么多,现在工厂炸了,陆老板晕了,这个纹身便成了最大的问题。 陆老板在死亡之门里变异的样子,我是亲眼见过的,目前已知趴在地下室门上的人就是她,滴进门缝、汇聚成血莲花的液体肯定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 现在液体转移到我身上,我会不会像她一样发疯变异? 早知道我也有今天,前两天就不该一口气把《异形》系列看完。 我在后座一会儿搓搓胳膊、一会儿挠挠下巴,一会儿又揉揉肚子,只觉得浑身难受,如坐针毡。 “你怎么了?不舒服?”陈清寒透过后视镜看着我问。 “啊?哦,地下室可能有虱子,没事儿、习惯了。” 让我意外的是,吉普车没有开去最近的医院,在公路上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有一支车队中间夹着一辆救护车等在路旁。 陈清寒下车和一个中年男人交谈了几句,救护车上下来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把陆老板抬走了。 那边谈完,陈清寒叫我下车,送我们来的吉普立刻调头离去。 陆老板也被车队护送着驶向远方,天地苍茫,只剩我和陈清寒站在公路边上喝风。 夜晚的气温低,满天星斗、大风小嚎,我们站在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刚刚护航的直升机也跑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逃出来的时候我没带充电宝,手机只剩7%的电量,而且这片区域没信号! 不能玩手机我的粽生还有什么乐趣? 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包可捡,垃圾桶都不见一个,我彻底颓了。 我蹲在路边,哀怨地望着满天星斗,陈清寒像没事儿人一样,摆弄一个小玩具。 他把地下室仪器的监测数据,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