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就是不太正常,一个像得了红绿眼病、一个像得了皮肤病。” “嘶…确实不正常,没当场毙命?” “你什么意思?” “我去看看。”碧石把八音盒放到座位底下,好像生怕被人偷走似的。 听碧石的语气,难道她认定陈清寒和丛智博会死?那她出这个馊主意是为什么?让他们两个早点归西么? 碧石站在两人的床头,看一眼病号、看一眼我,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切换。 “变色的又不是我,他们是吃了仙丹才这样的。”我暗戳戳提醒碧石,希望她别给我说漏嘴。 “这个我可以理解、这个是怎么回事?”碧石先指指丛智博,后又指向陈清寒。 我耸耸肩,两个都不正常,我没觉得陈清寒和丛智博有什么区别。 碧石瞄向领队和关怀,招手示意我跟她出去说。 我们回到驾驶室,她关上门,做贼似的凑到我身边,低声说:“那个陈教授不正常。” “是啊,他得红绿眼病了。”我立即回道。 “NO,这不是红眼病、绿眼病的问题。” “他刚刚挂在天花板上不肯下来。” “你想气死我吗?你知道我们一族的血,不能与外族相融,对他们来说那是剧毒,看到姓丛的那小子了,他的症状才是正常反应。” “不得红绿眼病,皮肤病才正常?” 碧石一记手刀毫无征兆地就向我劈来,我抬起胳膊一挡,本能地向她回敬一拳。 无声的战斗以互相捶了两拳告终,碧石气得嘴歪眼斜,可她没办法,谁让我失忆了呢。 互欧结束,她缓了口气,耐着性子向我解释,说我们一族的血,对普通人而言是毒药,但因为除非自愿,我们受再重的伤都不会流血,所以其他生物基本接触不到我们的血液。 我想起全身粉碎性骨折那次,表面确实没有伤口,也没流血。 平时刀枪棍棒打我身上,也不会留下伤口,但刚才为了救陈清寒和丛智博,我用匕首割破了手指,那把小小的匕首居然能划伤我,如果不是碧石说出来,我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姓丛的小子是解了原来的毒,又被你血液中的毒素给毒倒了,暂时看着没有性命之忧,可指望他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觉得希望不大。” “植物人?” “差不多吧。” 所以碧石是觉得陈清寒的症状太轻了,不符合惯例? 当我把这个疑问问出来,碧石果断点头,说没错。 我给丛智博喝的血比给陈清寒喝的还少些,按说中毒深的应该是陈清寒。 按碧石的说法,丛智博全身皮肤变色,说明毒素已经走遍他的全身,而陈清寒只有眼睛变了色,这个范围太小了。 “因人而异呗,他体质好。”我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倒是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