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船路过,也会鬼使神差地绕开。” 关怀好像对她这说法很感兴趣,追问道:“航向偏离,就没人注意吗?” 碧石点头:“是的,所有人都觉得这很正常,你听没听说这样的现象…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行人会下意识地避开同一个地方走,就好像他们的身体感知到那里有东西挡路一样,但如果你问他们为什么要绕开那个地方,他们会说没有原因。” 我看碧石阴恻恻的表情,故意压低的声音、还有嘴角的微笑,抬手捶了她一拳,“又开始了?你怎么一到船上就讲恐怖故事?” 碧石淡定地接下我这一拳,啧道:“道理都是相同的,说明这有种神秘的力量,它能干扰人的大脑。” 陈清寒突然起身向餐厅外走,我连忙跟上去,他走得很快,来到甲板上,他扶着护栏,目光死死盯着那座岛。 但渔船并没有直接靠岸,它停在小岛附近的海域,似乎在等待什么。 中午时分,一条小艇从小岛的方向开过来,艇上只有一个人,而且情况很糟糕。 杰克船长相当紧张,立即派医务人员,把这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弄上船。 船上有手术室,女人被直接抬进手术室,里面的医用设备一应俱全。 她乘坐的小艇内到处是血迹,在小艇外侧还有好些血手印,看手印的位置,应该是人在船下想要上船,可惜只扒到边缘,没能爬上船。 小艇两侧都是这种手印,就像曾经有那么一个时刻,小艇被一群身染鲜血的人包围了。 但这种假设还有讲不通的地方,如果真有那么多人想要上船,都去扒船,以小艇的身量,早就被扒翻了。 被救上船的女人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时不时地发出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们在走廊上都能听到她的喊叫声,她大喊着‘滚开’、‘离我远点’、‘救命’等词语,最后我还听到她喊‘别让它们上船’。 小艇上就她一个活人,也只有她上船了,她的这些叫喊,分明是过度惊吓后的胡言乱语,没人会当真。 风暴来临前,杰克船长说要接一队人,一场风暴过后,只剩她一个人成功获救,这天气和人生一样,往往变幻无常。 女人应该是被注射了镇静剂,没一会儿便安静下来,走廊上的‘围观群众’纷纷散去,杰克船长派人去仔细检查小艇。 在女人清醒前,没人能告诉他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们的登岛计划也随之延后。 正好我们可以继续讨论如何夺船,没了监视的人,又不想回房间,去甲板上晒太阳是个不错的选择。 陈清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打从看到小岛上的那座V型山峰,他就没说过话。 领队他们盘膝坐在船尾的甲板上,陈清寒仍然扶着护栏眺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