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金棺主人编造假画面欺骗我的可能性极小,她并不知道我认识陈晓暖,她只是单纯记录了死后‘墓地’内发生的事而已。 录相机——这是她的能力之一。 既然不擅长安慰人,那就用实际行动支持陈清寒好了,我要查的事可以延后。 “我先帮你找到她,这是我早就答应你的事。” 帮陈清寒找妹妹是我们一早说好的,他已经兑现承诺,给了我一个合法的身份,还安排了工作,现在该我履行诺言了。 说起来,我们这是误打误撞发现了陈晓暖的行踪,省去自己租船出海的麻烦,已经算幸运了。 陈清寒这几天恐怕也是心绪不宁,一颗心起起落落,从希望破灭到重燃,再到各种猜测。 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交待遗言,这让我感觉非常违和,他可不像会轻言放弃的人,无论是人生目标还是自己的生命。 “如果这座小岛很快会毁灭,你的事也不急吗?” “毁灭?那倒好,我怕它不毁,那才麻烦。” “你总是让我无言以对。”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说我的时候,从不缺乏言语。” “我听到他们说地下,陈了白玉城王宫密室,岛上应该还有地下建筑。小暖的视频背景里有墙体和浮雕。”陈清寒毫无过渡的转折倒有几分想争分夺秒的意思。 “她为什么不上来?电焊工认识她?”我一着急,把给神盾小弟取的外号喊了出来。 “她好像在复原什么东西,那些人叫她奥什么娜,这不是她的英文名字,可能是用的化名。” “唉?玛丽苏在岛上不是有个据点吗?也许小暖在为她工作,你知道…比如矿工之类的。”在他提到奥什么娜的时候,我的心就是一紧,赶忙找了个话题岔过去。 我有个猜测,但有还待证实,现在说出来,只会让陈清寒提前难受。 这样看来,我们两个留下的原因虽说不同,可目标指向却是相同的。 “要不咱现在去追老碧?应该还来得及。” “我想,咱们可以等她自己出来。”陈清寒这脸变得也是够快,刚刚还一副马上告别人间的生无可恋样儿,转眼又变成了冷静沉着的探险小能手。 活人不仅善变,还特别复杂,情绪转换有时快得跟拿遥控器换台似的。 我没有那种天份,去揣摩活人的每一种内心活动,只要陈清寒不寻死就成。 疯狂动物们没有折回白玉城来袭击我们,我们走出王宫,街上到处是血和碎肉。 电焊工在死前拉了不少垫背的,白色街道仿佛成了画布,上面描绘的是一幅幅泼血山水画,要写意有写意、要抽象有抽象。 “小芙,是谁告诉你小暖已经死了?我很好奇,那下面当时没有别人。”陈清寒这问题问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