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在这停住了。 我手脚并用爬上岸,突然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这绝对不是陈清寒的手,因为手腕上的触感毛茸茸的。 大毛手把我拉了起来,它的手得有成年男性的两倍大,拉我太轻松了。 我抬头一瞧,就瞧见一颗大毛脑袋,这脑袋上的头发蓬松的跟金毛狮王似的, “你谁啊?牛魔王?”我一边往回抽手,一边问道。 这东西乍一看像狮子王,再一看又像牛魔王,因为在那头支楞八翘的乱发中,还藏着两只尖角。 在那张毛发旺盛、仿佛涂了一箱生发灵的脸上,两只硕大的鼻孔正哼哧哼哧喷着热气,估计尔康见了会欣慰、网友看了会流泪。 “嘿哟、赶紧撒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可客气!”我‘温柔’地抽了两下手,竟然没抽回来。 大毛脸闻言非但没松手,还拉着我往前走,它身高足有两米多,比岩石矿工还高半个头,强壮的胳膊跟铲车的机械臂似的。 不过在业火面前,蛮力可算不上力量,我噗噗两下燎光了它头顶擀毡的鬃毛。 它估计感觉头顶一凉,连忙伸手摸了摸秃掉的头顶。 业火的能量储备有限,所以除非牵扯到严重问题,否则我不想在无关的事上浪费能量。 可大毛头只是摸摸秃掉的脑袋,继续拉着我往前走。 “我还得找人呢,你要带我去哪啊?”我嘴上问着,眼睛一直在四周扫视,这边水流平缓、水也不深,如果水里有人或岸边有人的话,基本都能看见。 既然大毛头能拉我,或许它也拉过陈清寒,这样一想,我便打消了甩掉它的念头,由着它像大人牵小孩儿似的,将我牵回‘老巢’。 我能感知某些生物的‘思想’,却不能直接窥探它们的大脑,所以除非它们自愿发‘声’,要不然我没法知道它们在想什么。 我能接收的,都是它们可以转化为语言的‘思想表达’,像记忆、情绪这类内容,我是窥探不到的。 比如眼前这个生物,它的思想寂静无声,我就无活偷‘听’它的想法。 我们顺着河岸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一扇雕刻成兽头形状的门前,兽头的形象和这个大毛头很像,尖角、铜铃眼、大鼻孔、香肠嘴。 在自家大门上印照片,想走错门都不行…… 大毛头将我拉进大门,里面却是另一番风景,一条笔直的走廊、两侧全是相对的石门,门框上镶嵌着粉红色、深紫色或暗红色的发光石。 石门里面,时不时地传出一串娇笑,一听就是年轻女人的声音。 “这什么地方?我不按摩、也不洗头……”我心中顿时蒙生了退意,可想想失踪的陈清寒也许就在这,我只好抱着批判的心态走进这诡异的建筑。 “陈清寒?你在哪?说不了话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