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清寒踩着墙壁浮雕翻了个跟斗落回地面,他甩甩剑、鲜血飞落,剑身上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我们在哪?”陈清寒收了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你不记得了?”我全身无力,感觉站不起来,仍旧靠着石台没动。 “我们进了山洞,遇到一只人身鸟,然后呢?”陈清寒一脸认真地问。 “然后咱们掉下它运送活人的竖井,顺着河流漂到贪吃蛇的老窝,和它们大战一场,你刚赢了最后的boss。” “你怎么了?” “我用业火的频率有点高,现在浑身没力,站不起来。” “你脸怎么了?” “啊?哦,没事儿,你神志不清时咬的。” “不,我是说你的脸…”他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绿了。” “嗯?什么绿了?谁绿了?”我费了点劲才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牙印没了,其它摸不出异样。 可这会儿我才注意,我的手绿了,从手到胳膊,再看没穿鞋的那只脚,也是绿的,可想而知,我现在全身都是绿的,整个就是一怪物史瑞克。 我突然想到绿光,觉得这事儿不能再瞒下去了,一定是我身体里的绿色能量在作祟。 陈清寒恢复正常,正如酒醒的人,只是有点断片儿,不记得掉下来之后的事,这样更好,我也不想回忆起被他吓出土拨鼠叫的一幕。 “小陈哪,我跟你说……我在贝壳船上,可能吃了脏东西~” 陈清寒疑惑地看着我,我快速将前情交代一遍,说我是在无意中吞噬了控制假孟轻雨的绿光能量,后来发现可以使用它,但它和业火并不相融。 丛智博就是例子,他喝完我的血变成了花皮球,红绿相间两色泾渭分明。 我现在的情况就应该是业火衰微,绿光大盛,两股力量的平衡被打破,我就成了史瑞克。 “只有业火时,你没变红。”陈清寒指出我话里的漏洞。 “这个…业火有自我意识,可以控制自己,可能是这样……”我其实也说不清,因为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还有哪不舒服吗?” “没有。脸有点痒。”我挠挠两侧的脸蛋儿。 “你脸蛋儿是红的。” “……”绿皮肤、红脸蛋儿,这是什么万圣节妆容? “别再用业火了,也许你的朋友知道该怎么恢复,我们去找她。” “她们不是我朋友。” “以后就是了。” “你的思想很危险你知道吗,她们都是怪物,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我知道你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不过现在时代变了,你们变了,关系也可以变。” “哼。”我对陈清寒的‘预言’不抱希望,习惯了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是说变就能变的。 陈清寒听说那个竖井难爬,也同意等萧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