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挺精致,他用匕首虚点我两下,问迈克,‘她是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们好几个人在这,我一句话没说,他为什么不问别人单问我?我暴露了什么吗?
迈克介绍说,我是华夏超自然现象调查部门的探员,陈清寒是我的搭档兼华夏方代表队的队长。
我还是头回听到自己如今的身份,探员?那不是外国的称呼吗?
我从来没听群里的同事提过这个称呼,所以这个‘称呼’八成是迈克自己对我职务的理解再翻译,并不是事实。
牛仔帽立刻接受了这个称呼,小声嘟囔着:“哦,探员。”
他直接忽略了陈清寒和其他人,冲我招招手,“探员,你有新工作了。”
别人都没安排,第一个给我安排工作,我怎能不起疑心?
“等等,先说什么工作。”迈克紧张地问。
陈清寒看他一眼,又看看我,我耸耸肩,迈克总是担心我,好像我是个需要保护的对象。
我感觉有点伤自尊,但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有点多此一举。
“嘿,别紧张伙计,你女朋友?”牛仔帽的语气轻佻,这惹怒了迈克,他冲去想抓牛仔帽的衣领。
牛仔帽反手拨开迈克的胳膊,另一只手挥拳砸向迈克的脸。
两人眼看打了起来,我们只是看着,没有上去帮忙。
因为看得出他们没下死手,只是较量,两人没动刀子,只用拳头,也没使阴招,纯粹的硬碰硬,看谁更刚。
结果是两败俱伤,半斤八两,牛仔帽看着三十出头,比迈克年轻至少十岁,他们高身体形都相似,看他们打架,没有一丁点观赏性。
我站在一旁,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跟身边的陈清寒说:“他们打架,不是因为我吧。”
陈清寒回了句高深莫测的话:“如果是因为你,那该是我上场。”
“男人的试探方式简单粗暴。”杜医生一脸嫌弃地看着挥拳头互砸对方脸的两人。
几分钟后,两人脸上全挂了彩,牛仔帽坐回石椅里,迈克坐到天台边。
两人气喘如牛,痛得直呲牙,迈克的眼角破了,牛仔帽的一只眼睛肿了。
颧骨、嘴角、鼻梁,现在看着,他们俩不像打架,我感觉是在给对方整容。
打得面目全非,却没有真的伤到对方的要害,牛仔帽缓了一会儿,又指指我:“让她去干活。”
嘿,这就有趣了,什么活必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