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进屋仔细瞧瞧,虽然无用被它制住了,但我不是无用。
“我感觉,那个房间里有很多人。”陈清寒说。
“人?”我的夜视能力好像没出问题,为什么我只看到房间里就无用一个人?哦,还有那只手,但那只手没身子,不能算是人。
“嗯,只是种感觉,感觉那个房间里有很多人。”
“你恐怖段子听多了吧,我刚刚也打量了一圈儿,没发现哪藏着人啊。”
“呜……”
我正和陈清寒说着话,一只双头狼出现在我们不远处,低声呜咽,像在叫我们。
它一边的头转向一个方向,两颗头像两个路标,那边的头动,就表示要往那边走?
陈清寒先一步走过去,他说这狼好像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我问他为什么时候可以和动物交流了,他这是观察和推测,当然,他的推测并仅仅因为双头狼的动作,他想的更多,比如双头狼是无用的‘手下’,狼是非常讲纪律的动物,它不会擅自来找我们。
“所以,你认为是无用有事想告诉咱们,但她没办法说出来。”
“没错,有人、或东西,不让她说。”
这倒是显而易见,喉咙卡着,也不让她面向我们说话,她刚刚的状态,分明是被人胁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