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清,字是从左往右的顺序,‘元年十月初八’几个字印得很清楚。
“这是一封民国元年的信。”陈清寒说。
“哦,古董??”我盯着信封,开始估算它的价值。
“这封信能被带到这来,说明日记的主人非常珍视,或者说非常重视它,甚至准备涉险的时候没有带上它,可能是怕它损毁。”
“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日记的主人活着,一定会回来取?”
“没错,现在的问题是,无用为什么要我们拿到这东西。”
“对啊,这日记上也没特别新鲜的内容,该经历的危险咱们都经历过了。”
陈清寒看看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他拿起那个空水壶,我已经打开盖子倒过了,里面没有东西。
陈清寒重新拿起来打开盖子,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可折叠的金属丝,抻直了前端弯出一个钩,从水壶里钩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团布,不,应该说是什么皮子,皮子卷起来塞进水壶,在里面展开来,正好卡住,倒不出来,晃的时候也没声。